“鱼双呐,你放开小恒,让为师来!”
人群中偷偷摸摸钻出一个小萝莉。
她一把拉开李鱼双,将小巧白皙的手掌贴在季恒的后背上。
季恒却感觉有一只小手摸进了他的怀里,将他那瓶培元丹掏了出去。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柔软再次袭上他的嘴唇,他的嘴里又被塞入一颗丹药。
“你的身体要成炼丹炉了,堵无可堵,疏无可疏,只能强行提升修为。”
说着话,罗绮将自身磅礴的灵力注入季恒体内。
“啊!”
季恒一声惨叫,身躯摇摇欲坠,但均被罗绮扶正。
他周身经脉均被罗绮蛮横撕裂打通,灵力和药力有了运转的渠道,但他的身体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一缕缕灵力被炼化后,在他的丹田处凝结成一个气旋。
如果能多一些时间,灵力气旋逐渐扩大稳定下来,就算是入了炼气期。
虽然这般强行提升修为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很大伤害,并且留下严重后遗症,但却是此时最好的办法了。
于长老也有意拖延时间,迟迟没有让万宝阁的最后一位符师上场。
但万宝阁并不想多留给他们时间。
第十位符师,是一个身穿粗布衣裳,发须花白的老者。
他不等于长老开口邀请,便主动站起身立在桌案前。
“唉……,老朽牧仲。”
他一声长叹,冲于长老拱手行礼。
只是不知,他悲叹的是自身受人指派的命运,还是季恒摇摇欲坠,却又不得不饮鸩止渴,强行而为的无奈。
在台上者,皆是木偶啊!
“比赛,开始!”
于长老见无法再拖延时间,只得下达开始比赛的命令。
罗绮虽然无奈,但也只能将季恒扶起。
季恒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又跌坐在地上。
他体内经脉破破烂烂,堪称千疮百痍,灵力和药力也在这处烂泥之地疯狂肆虐。
他的精神也没好到哪儿去,混混散散,根本无法凝聚。
这时,罗绮突然凑在他耳畔,悄声说道:
“其实,我的肚兜,我穿起来才更合身,你可以考虑一下哟。”
季恒懵逼地回头,“院主,您……这话什么意思?”
哪知罗绮更近一步,胸脯紧贴着他的后背,还揉晃了两下。
罗绮用魅魔一般的声音说道:
“小家伙,你可真贪心,你是想让我们师徒俩一起吗?”
“唔,也不是不可以,赢了后,我们都依你。”
季恒没完全弄明白罗绮的话,他脑袋中只是一片轰鸣。
因为有两团柔软波涛,正以神奇的韵律反复侵袭他的后背。
他感觉,他要被这师徒俩女人玩废了。
命苦的他,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被这师徒俩轮番压榨。
上吧!
真男人从不畏惧这种挑战,虽死而无憾。
季恒猛地站起身,他变得硬实的身躯,稳稳站立在桌案前。
牧仲并没有像王玉林那样玩什么花样。
他甚至看都没看季恒一眼,只是旁若无人地激发符篆加持自身,提笔沉浸入画符状态。
季恒也没有着急,他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再猛然发力。
如果顺利的话,这应该是符法比赛的最后一场,徐徐图之即可。
他激发净心符和净身符,平心静气,提笔蘸墨。
“第一符,成!”
“第二符……”
直画至第五符时,季恒体内的灵力都没有枯竭,但他体内淤积的灵力和药力又开始失控肆虐。
他稳住身形,强行画成第五符。
“第五符,成!”
“噗……”
成符后,季恒再也难以自持,他口中喷出一摊燥热的鲜血,身躯也开始摇摇晃晃不停。
但,现在是比赛期间,任何人也不能插手抢救。
插手,就意味着放弃。
怎么办?
天衍宗的弟子皆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他们的喘息,会将强弩之末的季恒吹倒。
李鱼双也大为着急,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只能焦急地盯着季恒。
此时最冷静的反倒是罗绮,她沉声说道:“再给他一颗培元丹!”
李鱼双没有迟疑,立即塞进季恒嘴里一颗丹药。
罗绮解释道:“以毒攻毒,让暴动的灵力和药力,去引燃新吞服的那粒丹药。”
就像是在暴躁的火海中,又猛然倾泻下大量木柴。
如果在培元丹被引燃前,季恒没能画出十张符,那就危险了。
要么,放弃比赛,立即对季恒实施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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