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玩笑,你为何如此笃定,他们杀不了你?”
赵拓支起身子,靠墙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包扎起伤口,他指了指k的方向,在那里,k已经意兴阑珊的合上了眼,赵拓方才解释道:“你不了解k,在k眼中,我们都是工具也是玩具,生与死只能取决于他一人。”
苏念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所以你一直不敢对他们动杀招,是因为没有k的首肯?等等,那我岂不是坏了你的好事,若我没有挡住庞绘,被k格杀的就会是他了?”
赵拓摆了摆手,满脸无所谓道:“谁知道呢?全凭k的心情。不过,我不动杀招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用在他们身上太浪费了,换做是你的话,我可不会留手!”
苏念看着赵拓眼中的盈盈战意,也是跃跃欲试。不过,对方伤势颇重,他立马放下了这个念头,转而问道:“你为何如此了解k?难道你也被困在零号很久了吗?”
“很久了,我在这里应该待了三年了......不过那庞绘比我们待的时间更长,有七年之久,可笑那家伙自以为摸清了k的性格,其实却都是一样的蠢......”
他迅速包扎好了伤口,从怀中掏出一盒灵烟出来,自己叼住一根后,将灵烟伸向了苏念。
“来一根?”
“我不抽这玩意......还是说说k吧?”
“k啊......你这算是在刺探军情吗?不过,我想k也不会在意,那便聊聊吧。”
他深吸了一口,仰头吐出纯白的烟丝,那烟丝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笔尖所引导,渐渐涂染成了回忆的形状。在那幅画面中,一行十人,手脚带着镣铐,被押送往某个方向。
“你一定听说过了,老金是零号中最特殊的那个。相对应的,k就是最早出现在零号中的那个......传闻k在进入零号之前非常强。这样跟你形容吧,天越城是五级主城,城主的实力至少在灭境之上,但以前的k可以轻而易举的覆灭天越城......”
苏念越发惊异,这座零号车间中的疑云越来越多了,禁制符文,天境法阵,体修的老金,现在又多了一个弹指间便可覆灭主城的k.......
讲道理,一个如此重要的地方,怎会只有刘氏兄弟等一群斩境的人在此把守运作呢?
他内心的疑点越来越多,当下顺着话题问道:“那关于k的信息,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k自己说的?”
“当然不是,你见过谁向自己的玩具炫耀过去吗?”
赵拓对这自己的定位一如既往的清晰,他伸出食指,点向了画面中的某个身影,那身影仿佛跳脱了画面,朝苏念走来,苏念仔细看去,那年轻的身影却是极为陌生。
赵拓接着解释道:“他就是k,十几年前的k,那时他第一个进入零号,在他身后还有九人。那时的零号,还没有培养皿,是他们打造出了培养皿,然后被迫进行了最初的恶魔工艺。不过,他们的生命很快也在这项工艺中耗尽了,最终只留下了一些关于k的传说!”
苏念的目光扫过k和场间的所有培养皿,万万没想到,零号之中还有这样的故事。
不知何时,小黑也已瞧瞧爬上了苏念的肩头,听得津津有味。
“那你呢?”
赵拓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呛了一口,望了望苏念,苏念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他掐灭了灵烟,尴尬地笑了笑:“我啊,我的故事有什么好听的?我们这些后来者,无非就是被某个黑中介盯上的无家可归的人罢了!”
苏念却觉得不然,赵拓是一个极其擅长察言观色的人,这一点,从他对于k性格特点的精准把握就知道了,在摸清了所有人的特质之后,他又能最大限度的在这片泥泞中自由穿梭。
更为难得的是,赵拓的目光中,始终有一道清澈的光。
“既然你不愿聊,那便罢了。不过有个问题,我还是想再问一次,你真的想做个好人吗?”
蓝彻的死,无疑就是被一众k党压迫和玩弄的结果,赵拓必然也是在其中的。两人都是知道,这个问题的结果将会关乎着此后的敌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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