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金銮殿。

“微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谢柏渊等人起身,这是他第一次来到皇宫,以前父亲总来,可从未带过自己。

皇上:“你就是谢柏渊?平西候之嫡长子?”

“回皇上,微臣正是。”

皇上满意地点点头,“你父亲乃大周之将才,为朕的江山社稷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你金榜登科,也算了了你父亲的遗愿。”

“皇上谬赞,微臣不敢当。”但谢柏渊心里十分开心。

“哈哈哈!不错,今日入朝封官,你可有什么想法?”

“微臣全凭皇上做主。”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有什么想法。

“嗯。”

皇帝对谢柏渊早有耳闻,此人是个谦谦君子,做事光明磊落,颇具他父亲当年的风采。

“朕听说你文武双全,你更喜文还是喜武?”

“皇上过誉,微臣不敢当,但微臣更喜欢文。”

“哦?这倒让朕好奇了,你难道不想像平西候那样英勇善战,征战沙场吗?”

“回皇上,对于兵法,微臣只能纸上谈兵、绠短汲深、不胜其任,无法像父亲那般智慧勇猛,因此,不能担此重任。”

“况且微臣对兵法和战场知之甚少,实在不敢胜任。”

皇上听罢,也便没再说什么,谢松林也算是自己的老友,多次提到他这个长子,赞不绝口,生前唯一的希望就是让他从文。

不要像他一样,只是一个会打仗的莽夫,不明道理,怎能延续子孙后代?

“既然如此,众爱卿有什么好的谏言?”

皇上其实已经有想法了,但他还是要秉持着公正,询问众大臣的意见。

此时,赵拓走上前来,“皇上,微臣有一事禀报,是关于探花的。”

“准!”

“谢皇上!微臣前几日听说,谢柏渊在青楼与众女子把酒言欢,还当街搂住了一名妇女,引起了对方的不满。”

“臣以为,探花郎只有十七岁,心性未定,应该多体验百姓之苦,更合适去到各个县任职。”

“哦?赵侍郎,此事当真?”

皇帝认为,谢柏渊并未谈婚论嫁,去青楼虽然有失君子之风,但也无伤大雅,但当街搂抱良家妇女,确实会给百姓留下不好的印象。

赵拓当然一口咬定道,“回皇上,确有此事。”

谢柏渊听后,低头不语,他无法给自己辩驳。

“谢柏渊,礼部侍郎所言,是否属实?”

“回皇上,礼部侍郎所言不假。”

言罢,朝堂上哗然一片,众臣都在私下小声议论。

此时,最为得意的就是赵拓了,他也没想到这么顺利,这傻子竟然自己承认了。

皇帝听闻,自然不敢怠慢,若是处理不妥,必然会引起其他新科进士的猜忌。

正在这时,汾阳王向前一步。

“皇上!臣弟认为,谢柏渊虽然是平西将军之子,但同为新科进士,皇上应该一视同仁,不要凉了贤才的心。”

“皇弟所言极是,你有何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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