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见我?你以为你是谁?周苔,这就是你吸引我注意力的手段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就是你自导自演的手段吗?”
傅行舟摩挲着杯口,他不屑地瞥过对面那个穿病号的女人。
“我没有这样想,我只是觉得很奇怪,我想知道温雅礼在哪里?”
周苔有些疲惫,这几天已经让她有些烦了。
“你问她做什么?周苔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我是不会允许你的背叛的,你只能爱上我。”
傅行舟有种莫名的执念,他为了周苔可是送走了前世的爱人,他失去的可是爱情。
“妻子?以哪种手段呢?如果所有人都可以指定自己的伴侣,那婚姻法是做什么的?傅行舟我们没关系。”
周苔有些闷,这种等待的感觉让她抓狂。
“你不要上学了,给我生个孩子,傅家需要继承人,”傅行舟像是笃定了眼前的女人不会拒绝。
周苔好看的眉眼拧在一起,她受到莫大的侮辱。
“你在白日梦里面吗?我是射箭运动员,不是生子贩卖机,教育怎么把你教成这个鬼东西。”
周苔被傅行舟气的口音都出来了,这个人总是能刷新她的认知。
“你知道全国有多少个女人前仆后继地要给我生孩子吗?周苔要不是你爱我,你以为轮得到你吗?”
傅行舟没说错,他家世优渥,长相卓越,能力突出,是在金字塔顶尖的那部分人。
“我只爱我自己,”周苔被傅行舟带跑偏了。
“别骗自己了小姑娘,你不爱我为什么要来找我,只有我能帮你,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傅行舟饮下杯里的茶,周苔上辈子可是愿意替他死的。
人在顺境的时候是认不清自己的,傅行舟太顺了。
“你知道我以前的事?”周苔不搭腔,她收起自己狠厉的目光,面上一片坦然。
“差不多,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我的眼的,周苔你身上的谜团真的很诱人,”傅行舟没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他要完全掌握这个女人的信息。
“你爱我吗?”
周苔启唇,好像是热恋里的小女生说的话,有些矫情。
“爱,所以我希望你能爱我,”傅行舟觉得他是有点喜欢周苔的,不然也不会让她上位。
“那你去把那坨狗屎吃了,不然你就是不爱我,”周苔的眼珠滴溜滴溜转,她的手指着窗外的草地。
这家包间最著名的就是高山流水的景色,那条黄狗正在上大厕,对着周苔的方向汪汪两声。
“你在耍我?”傅行舟勃然大怒,他怎么可能吃那种污秽之物。
“你不愿意?那你就是不爱我,”周苔吸着果汁,眼睛微眯起来。
“周苔你不要得寸进尺,现在是你有事求我,那就拿出求人的态度,”傅行舟像是拿捏着极其重要的东西,他在等周苔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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