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回身之时,一柄红枪裹挟孽力将所有人穿心当场死亡又将他们扔出殿外。
枪回到主人手上,鲜血顺着枪尖滴落到地板上,开出了血花。她仿若无人的叫人关门,拒客之意十分明显。
一个傀士十分知趣的过来关门,看着门外的人眼神微惊,又恢复原样。
门关了,恒泽只是恰好被宣进宫一时迷路才误入此地,不成想又看见这场闹剧。
垂眸看着满地尸体,单手施术让那些人“活”过来。又清理好脏污带他们去见陛下。
宫道上,赶来的鬼差看见这一幕也觉得诡异。
黑无常眨了眨眼左右张望:“怎么还没看见鬼啊?”
白无常抱胸解释:“被外力强行困在了身体里,有意识的半死不活。”
黑无常很是不满,踢走脚下的石子:“他在装什么?本来干活就烦,还要加班。”
白无常深有同感,顶腮眼含往国师身上扫,如果眼神能杀人,他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咬牙切齿道:“走。”
两鬼不情不愿的拖在后面,来到了昭习殿。
在殿外听见了“废后……恰巧路过”“真巧”“是巧”两个男声来回交织,瞬时来了兴致。黑无常率先跑进去,白无常“顺势”去追。
挑了剩下的座位看戏,人间的皇帝坐在主位捏紧了扶手,国师淡然品茶,宫人们低首站立,贵妃简单金丝流苏头饰配以白衣圣雅高洁端坐椅上。
黑无常坐在白无常对面一脚搭在扶手上,头懒散的靠在椅背上。
白无常没眼看,无奈道:“你在外面装一下会死吗?”
黑无常掏出瓜子嗑起来,无所谓道:“他们又看不见装什么装?,而且我就这个鬼样子。老白,咱俩各有风韵,我都不要求你你就放过我吧。”
又大方的拿了袋瓜子递给他:“我请你吃瓜子看戏……咳正事要紧。”
白无常也觉有理就不再过多要求:“算了,瓜子自己留着吧。”
看他随意放在桌上又嗑起来自己也忍不住变出茶品尝。
应砚冷淡开口:“凤印呢?
恒泽暗中让“人”张口。大太监机械回道:“不知道,我们被人扔了出来。”
裴玉早在系统的提示下知道了一切,暗有所指看向国师:“姐姐一向不与人计较的,该不会是瞧人落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了吧。这作着作着被扔出来都是轻的,要是死了也不可惜。”
恒泽被茶水呛到,忍不住手抚上胸口咳嗽了起来:“咳咳……抱歉……咳臣失仪……咳咳咳。”
裴玉假意关心道:“国师大人你没事吧。”
应砚阴阳道:“国师大人法术高强,真被水呛死我渊国史书里定会如实记录,让国师青史留名绝不给后人编排的机会污了你身后名。”
恒泽不可置信,也不咳了,努力调整状态,起身行礼回话:“臣无事,不劳陛下贵妃费心。”
应砚满意至极,对贵妃说道:“裴玉,收起你的滥好心人家不领情你还不是白干。”
裴玉:“……”狗男人,要不是你是我改命的契机,以为老娘稀罕听你废话。
黑无常看爽了,跑到国师的位子上和旁观的兄弟八卦道:“两男争一女真精彩,比话本子好看多了。”
白无常看看国师又看看皇帝:“胡说,国师明显就是要撇清关系的好吧,真喜欢贵妃还帮皇后收拾烂摊子带死人到这干吗?他绝对喜欢皇后。”
黑无常:“他喜欢贵妃。”
白无常:“绝对是皇后。”
黑无常:“是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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