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风一阵。南楚省潭县人,与华龙国开国伟人是同乡,听太爷爷说,他小时候还去伟人家喝过茶了,也不知是不是太爷爷吹牛,说是同乡,但离伟人故居还有几十里了,站在我家倒是能远远看到伟人家附近的仙女山峰。

可能有人会好奇我为何会叫风一阵这怪名,听爷爷说我是一阵风给送过来的。具体就是当年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七的老妈在生我的那晚。她挺着大肚子呼呼大睡,当时正是十二月的深冬,屋外正下着雪,忽然起了一阵大风,吹开了窗户和房门,卷着雪花往屋里窜,我家老爹赶紧起床关窗户顶门。等关好门窗往床上爬时,就发现床全湿了,满床的羊水,白白胖胖的我正从孕妇装大裤管子往外钻,老爹当时反应也快,抄起旁边柜子上的剪刀就剪开了老妈的裤管,然后冲出去敲开了爷爷奶奶的房门,奶奶有过接生经验,爷爷又去外面找来邻居刘大姑,刘大姑在镇上卫生院干的就是接生的工作,不过现在刚退休了,刘大姑是热心人,一听爷爷敲门喊话,麻利的穿衣起床,拿着医药箱来了我家。几个人忙碌了半夜。在这个过程中,心宽体健的老妈愣是没醒,生孩子的阵痛是半点也没尝到,让接生半辈子的刘大姑开了眼,一个劲的说希奇。到了第二天早上睡到自然醒的老妈,坐起习惯性的摸了下肚子,然后就尖叫,我的肚子没了,崽,我的崽崽了…然后屋外的人都进来了,笑声传了几里路,一传十,十传百,然后不停有村里大娘小媳妇顶着大雪来看我妈,成为我老妈社死名场面之一。

我那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七的老妈,生下我之后,减肥成功了。自生我后因为老妈本钱雄厚,我一岁前没碰过牛奶。以前以为是我吸得太厉害,让老妈瘦了身,后来才知道另有原因。老妈瘦身成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零七斤,十里八乡第一美女来。老妈五官柔美,前突后翘,大长腿,每逢上镇里赶场集都能引一大帮男同志注目,还有不少打听是哪家姑娘,打算找媒人说媒,为这个没少让老爹吃醋了。

都说红颜祸水,瘦身后的老妈没少体验,甚至还引发了一场因果纷扰。

我们村有个屠夫叫郑刚,仗着二叔是村支书,三舅在镇上当镇长,聚了一帮人垄断了整个镇的屠宰卖肉的生意,除了他的人,没人敢在这个镇上卖肉,打砸恐吓,烧茅房,水井泼糞,除了没出人命外,什么手段都敢用,很多不是他们一伙的屠夫,被逼得要么改行,要么去其他地方干了。

郑刚长得是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光头络腮胡子,凶相毕露,一看就不像好人,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欺男霸女的坏事做了不少,虽然没有到要吃枪子的程度,但绝对够判几年了。他老婆因为受不了他喝了酒就打人,又出去乱搞,最后偷跑出去外面打工,一去几年,再也没有回来过。郑刚没人管,就更加变本加厉了。只要有点姿色的,他都会语言调戏一番,甚至是动手动脚的,一些年轻的女同志,都不敢去他肉摊上买肉了,这其中也包括我老妈。郑刚自一次见到我那瘦身后的老妈后,就起了色心。多次对我老妈动手动脚的,还有几次在路上堵我老妈,每次老妈都凭着她一米二的大长腿跑开躲过了,真到那一次。当时村里有一个马老太爷正在办百岁大寿,请了县花鼓戏剧团喝戏,村里面的大人小孩都去看了,我妈也去了,我那时还小,晚上不适合出门,爷爷奶奶又去外地喝喜酒去了,所以留下我老爹在家里带我,老妈开始看花鼓戏的时候还觉得挺好,兴高采烈的,可是看着看着就感觉到有不少的眼光,老是往她这边看,还时不时往她身边凑,让老妈一下心烦了,兴致也没了一大半,加上胸前胀痛,因为我那时候还小,也到了给我喂奶的时间,有点不舍得看了台上一眼,然后就转身往家里走去。

我家离马大爷家大概有六七里路,农村都是独院独户各家各户,都离得不算太近,回家要经过一条人工河,这河主要是用于农业灌溉,是五六十年代修的水利工程。人工河大概有八米宽,河上有一座简易的石拱桥,三米宽,桥上两边是五十公分左右的矮墙,当作护栏,看上去不是很安全,但在那个年代也没什么办法,资金不足,能有个桥通行就不错了。

老妈往桥边走的时候,老远看到桥上有人坐在那里乘凉。当时正是八月左右,天还比较闷热,有人在上面乘凉很正常,老妈也没在意,走近一看才发现是郑刚。郑刚手上提着一瓶啤酒,旁边还有几个啤酒瓶子,显然喝了不少,脸上泛红,似是有些醉了,但老妈看出他眼中并没有什么醉意。只见那郑刚,往嘴巴里面倒了口酒,然后说道:“风家媳妇,要不要陪哥喝点?老妈不想搭理他,往桥另一边靠过去,然后绕着他过桥。那郑刚见老妈无视他,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将手中的酒瓶往老妈身前地上一摔,砰的一声,酒瓶碎片四溅,郑刚大声道:“臭娘们,老子跟你说话,你敢无视我?老子今天把话撂这里了,你要是不让老子弄你一回,你就别想好过,只要让老子弄你一回,老子就不找你的麻烦了,一回只一回……听到这老妈,加快了往前的脚步,那郑刚也不拦,嘴里却又说道:“今天你不让老子在这里弄一回,村里的河多水深山多坡陡,你家小崽子以后大了不要出门,小心没命给你们养老送终。

此话一出口,老妈忽然停了下来,冷冷看着郑刚,眼中寒光闪烁,我可是我家老妈的逆鳞,老妈哪有不生气的。那郑刚见老妈停了下来,显然以为老妈被他吓到了,嘴里又说出了几句污言秽语,老妈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又说了几句威胁我的话。老妈再也忍不住了,眼中杀机一现,身形如电,直冲郑刚,郑刚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被老妈一个顶肘击飞了三四米远,落入距桥三米多高的人工河中,此时上游水库没有开闸放水,河水大概只有二三十厘米深,郑刚落下溅起大片水花,同时也发出一声杀猪般惨叫,显然摔得不轻。老妈从桥上跳下,脚踩在水中,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没有打湿老妈半点裤脚和鞋袜。老妈一脚踩在正郑刚的肚子上,一股无形的劲气,从老妈的脚上生出,直接钻入郑刚的四肢,将其四肢经脉冲断大半,另一股劲气直冲其腹下海底,将海底搅得天翻地覆,那诲底的水龙头,以后除了放水之外,再也硬不起来了,海底经脉全断吃再多的壮阳药也没用,就算做手术也没用,估计以后也生不出男女之间的心思了。郑刚四肢经脉断了大半,力气会比体弱的女人还小,海底神针又被废,什么坏事也干不了。郑刚满脸恐惧的看着老妈,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看着老妈眼中宛若实质的寒光,心中恐惧大叫,这是女鬼还是妖怪?然后因为太过恐惧又被吓晕了过去,整个过程,老妈半句话也没说,老妈性格就是这样,能动手的就不废话。当然,她只是对外这样,与家里人和关系好的乡亲相处的时候,还是话很多的,甚至有点话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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