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效哥哥你真是个大木头,这女孩子是来找毛延庆的,哼,肯定是毛延庆这个大色鬼在外面惹的风流债,祸害未成年人,这么小他也下得了手!他回来我们要批判他,不要脸!”卢艳芳咬着耳朵对王成效说道。“不会吧!延庆他就前几天去了一趟鲁屯,也就呆了两天,不可能这么快吧?”看着王成效满脸的不可思议,卢艳芳说道:“肯定是的,你没看见那小姑娘脸上涂着凝脂膏吗?肯定是毛延庆送给她的,你看看她的穿着打扮,象是买得起凝脂膏的人吗?”王成效无语。
一路无话,到得家中,行过礼后,刘媛就给沈玉国把起了脉,半响后说道:“你这是肺部受到重物打击,但这打击并不严重,只是有少量积血,但受伤后未静养,进行了剧烈运动导致损伤加重,并且受冻了,后又未及时治疗,拖到现在已成重症,有点难治。”
沈玉国一边咳嗽一边慢慢说道:“刘神医真是神了,当时我们听到前方刘大帅败了,人人夺路而逃,我好不容易抢得一匹骡子,不过不会骑摔下来,胸口正好撞在一根树桩上,当时也就觉得有点痛,后来追兵已至,只能与几个同乡翻山而回,其时辽东甚寒,自感胸口疼痛加剧,回沈阳后又无钱医治,后被放归,万里回家路,等挨到家已无法起床,绵延至今。”
“嗯,你的病已很严重,只能静心调养,快则三月,慢则一年,可恢复如初。”刘媛当下开了药方让刘巧娘去抓药,并对沈玉国嘱咐了一些平时的注意事项。旁边的沈玉国父母听闻喜出望外,连连感谢刘媛。
李国庆抬抬手道:“玉飞是我们的师弟,他的父母就是我们的父母,请伯父伯母就在此地安顿下来,伯父伯母可参与工作,不知伯父伯母属意什么工作?”
沈玉国父母讷讷不知所言,旁边卢艳芳解释道:“就是问伯父伯母会干什么?”沈玉国父亲方才恍然大悟,说道:“我只会种田,老妻倒还会纺织。”
“那好,那就请伯父到农业合作社,伯母到纺织厂,每月月薪1两。小妹就先进入学校上学,伯父以为如何?”李国庆问道。沈玉国父亲当然满意,当下李国庆让他们一家子先在四个男生的宿舍安置,待新房造好后再搬家。
安顿好沈玉国一家,李国庆对那父女二人说道:“不知两位是......”,只见那女孩晕红着脸,期期艾艾的说道:“奴家是来找毛郎的。”
李国庆问道:“毛郎是谁?”“奴家不知道名字。”那姑娘回答道。这时卢艳芳在旁边叫道:“是毛延庆啦!”
李国庆吃了一惊,问道:“不知姑娘找毛延庆什么事?”那小姑娘却又羞红了脸,低着头就是不说话。刘媛看到这里,就把小姑娘拉到隔壁,关上门对那小姑娘说:“毛延庆欺负你了,没事,你告诉我,有什么事姐姐给你做主?”
那小姑娘叫白依依,安顺府人,父亲是一个童生,一直没考上秀才,靠着家里的十亩地为生,日子倒也过得不错。后来父亲生了一场重病,把家里的水田抵给了当地的地主治病,结果钱花光了人却没救回来,母亲转不过弯来某天上吊了,留下了她和爷爷,爷爷又因为此事得了一场病,结果为了给爷爷治病把祖宅也卖了,爷爷的病倒是好了,可是伤了喉咙变成了哑巴,最终无处安生的两人流落到了鲁屯卖唱,那时白依依才十岁。接着白依依红着脸把认识毛延庆的经过说了一下,然后说:“毛郎既然属意于我,为何这么久了都不来找我爷爷?”刘媛大吃一惊,说道:“就这些?可我觉得延庆也不一定属意于你呀?”“怎么不是?他都握了我的手,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还送了定情信物给我。想是他脸薄,还没跟家里人说,所以奴家就找过来了,我怕他时间长了会把我忘记。”白依依娇羞地说。刘媛说:“可那不代表......”说到这里,刘媛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后世,这是明代!
李国庆、王成效、卢艳芳三人都满脸八卦的在门外等着,过了良久,刘媛才打开了门,小姑娘脸红朴朴的跟在后面,刘媛也不跟他们说话,自顾自的安排卢艳芳把房间收拾一下让给那小姑娘,至于她爷爷只能在外间打地铺了。卢艳芳暂时搬去与李国庆刘媛合住,好在在身体上她还小,平时也有一些依赖性,倒也没什么意见。安顿好祖孙两后,几人回到房间,三人都眼巴巴看着刘媛。
“好了,别看了,知道你们都喜欢八卦,这就跟你们说,这件事其实真的挺狗血的。”刘媛接着把情况说了一下,大家都愣了,还真是狗血,这在后世最平常不过的举动,在这个时代牵一下手人家可就赖上你了,按白依依的说法:“奴家是清白人家,现在清白已污,而且那么多眼睛都看到,只能跟着毛郎了,况且毛延庆都送上了定情信物,自家也收了下来,女孩子吗,收了信物就算是把自己的终身给许了出去。小户人家也没什么讲究,那事情就算定下了。”
“还可以这么干?”卢艳芳睁大了双眼,“不过这位姐姐倒是挺会抓机会的,也挺勇敢的。就是不知道延庆哥哥听到这事会是什么感觉,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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