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毛青有了自己的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想到父亲因为自己第一孩子生的女孩子,父亲因为不高兴进山打猎而意外身亡,心里内疚。这天亲自去到父亲坟前烧香告诉父亲,自己为毛家传宗接代了。跪在坟前痛哭失声不止。不管怎样,是父亲让自己作的这个富裕家庭的撑门人。当他结婚的时候,父亲便把家里的生意,田土房产都让他接手了。

这毛家的二儿子毛峰,比哥哥小几岁,毛青十五岁成家立业时,毛峰才十岁,几年过去,这毛峰长大成人,但是他从小顽劣,总在外面仗着家里有钱,仗势欺人,打架斗殴事件时有发生。喜欢挥霍钱财,不知何时又喜欢上了赌桌,父亲去世之后时常在哥哥手上胡乱地要求支付钱出去参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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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奠完父亲,毛青才从地上站起来,那个时候的丰都人,无论年龄大小都会在头上盘一卷至少两米长的白布条。仿佛头顶上顶着一个布盘子,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反正就是这个习惯吧。后来听说还延续了几十年。

收拾好了往回走。走到田间小路上,天又下起了雨,只顾急急走。忽然觉得后脑袋一阵乱风吹过似的,随着自己的头上盘着的白布哗一下断成几节落到地上。猛然回头看见自己的兄弟正往相反的方向跑去,泥泞的田埂上扔着一把雪亮的斧头。惊得目瞪口呆。

回到家里,知道兄弟对自己刚才起的歹念,那一斧头是砍进了自己的脑壳,自己还能站在这里吗。没有告诉家里人,立即叫人去兄弟的院子把他喊来,一家人坐在堂屋里,老母亲因为父亲的意外一直生病不好,也被挽着出来坐在上方。

“今天当着母亲,我与兄弟把家分了。”又叫还在坐月子的媳妇抱着账本出来算账。

两兄弟算账的时候,他们母亲气急之下,只骂老大不是东西,与唯一的兄弟都不想相处,老大有苦难言,把中财产分割完毕,这才完事。气得老母亲卧病在床上。

随着他又在两兄弟的院子挨近的地方砌了堵石墙,仿佛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那兄弟毛峰,这下可不得了,成日泡在赌场,不到几年输光了大部分财产,连房子也押出去了。后来又干脆干起了杀人抢劫的勾当,拉起一拨流氓地痞上山当土匪去了。

大哥毛青,自打分家后染上鸦片,不久成天骂骂咧咧的老母亲也气死了。

王秋燕十三岁的时候,有一天偷偷跑出家准备去县城的女子中学读书,原本她在家的时候,一直是她母亲亲自教她学习中国文化,什么《诗经》《唐诗》《宋词》《离骚》《九天》从小都能背诵。唯独让她反感厌学的什么礼仪风俗,什么《三字经》《女儿经》她一概不理。一心想出去上西学的她,这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到了县城,听说是桃子乡王家的女子,那校长不由分说立即让她入学。可是她入学不到几天便生了一场大病,得了伤寒,学校才不管她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女子,校长连更连夜派人把她抬出了学校,停放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街檐口下面。当然也派人去告知她的家庭。她的家人知道后,那个养子王庸,二话不说急急忙忙跑去县城女子中学,见到气息奄奄的秋菊,自己来不及喘口气,将秋菊背回家来。又连忙去镇上请来郎中:

“小姐己经发烧几天了,这个病目前还没有什么特效的药治愈,我只能开几副中药……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郎中开了药,背着药箱离开。

从这天开始,王庸行影不离地,天天守在秋菊的身边,煎药,喂饭。家里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没有想到秋菊竟然一个月后大病全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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