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如金色的细丝般洒落,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抚摸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它照亮了林芊的脸庞,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此刻的饱满感与昨晚的月光的幽谧感形成截然的对比。

与此同时,窗外传来清脆悦耳的鸟鸣声,仿佛是自然界的晨钟,唤醒了沉睡中的大地。而这些鸟鸣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首美妙的交响乐,让人心旷神怡。

林芊在这温暖的阳光和悦耳的鸟鸣声中醒来,缓缓睁开美眸,蠕雅的伸动着懒腰,感受到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她静静地聆听着窗外的鸟鸣,仿佛自己也融入了大自然的怀抱,感受着它的宁静与和谐。

傻白甜就是傻白甜,起身第一件事居然是享受世界?

林芊隔了一会才发现问题:“这是哪儿?我只记得我昨天和叶耿良喝了酒,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林芊不断拍打着脑袋尝试恢复记忆,然后掀开被子,看见自己完好无损的衣服也算是长叹一口气,放下了心来。

唯一的问题就是,叶耿良去哪了?林芊从口袋中拿出手机,不断按着旁边的开锁键,可是迟迟等不来回应,一个晚上没有充电的手机,现在,早就没电了。

林芊走下床,打算给手机充电,可是这地板的质感好像不太对劲,不同于木地板的温暖粗糙,也不同于瓷砖地板的光滑冰凉,有点结实又有点柔软是怎么回事?

“别踩了,再踩,就没命了姐姐。”叶耿良的声音突然传来,就是有点儿尖锐,很像电影里唐老鸭的风格。

林芊脑袋如同雷达一般四处搜寻着叶耿良的身影,脚也跟随着一起转动,只不过绕了一周都未发现叶耿良的踪迹。

“姐姐,我在你脚底下呢......”

林芊慌乱的低头望去,自己的玉足正踩在叶耿良的后脑勺上,叶耿良的手背向后弯曲,仿佛随时都要准备断气了……

“有那么好笑吗?”叶耿良眯着眼,略带点鄙视的看着林芊,她一直捂着嘴巴尽力让自己不笑出来。

“怎么会有人傻到在房间里做了几个小时的俯卧撑?”

“我把你丢床上后,我就躺在地板上睡觉了好吧。只是我的生物钟让我起的比较早,我没事干,所以就想做一下俯卧撑,没想到还没做几个就被你一脚踩在了地板上。”

“好好好,对不起咯,待会我找个地方请你吃中午饭赔罪。”

“不必了,昨晚喝的有点懵逼,我得赶快回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

两人不一会就走到了京师的南门,笑了笑简单说了句“拜拜”后就在此分别了。

实际上,叶耿良昨晚除了吐出去的那一口酒外,就再也没有沾过哪怕是一滴的酒精。在酒店内,为了控制住自己男人的欲望,他也是不断在地板上做俯卧撑,从三点半一路做到了林芊起床的八点钟。更加令叶耿良疑惑的一个点便是欧阳问雅,叶耿良本想下楼好好谢谢她一番,可是到了前台处根本不见她的踪影,就连昨天的经理都寻不到。

前台坐着的是一个标准脸的四眼文职,“请问,问雅姐在吗?”

“老板吗?她不在呢,先生。”态度极其友善,这才像一个服务业的模样。

“那请问她什么时候会再过来呢?”叶耿良的语气也受其影响变得稍微温儒尔雅。

“先生,是这样的,我们老板行踪飘忽不定,快则一两天,慢则十年半载。”

叶耿良下牙床咬着上嘴唇,眉头皱了皱,随后接着说道:“那你们的经理呢?他在吗?”

“先生,我们的经理多达十二位,请问您具体指的是?”她用手指了指墙上的经理照片墙。

叶耿良的眼神在上面打量了一会,这才找到目标,但看不清楚名字,只能用手大概指了指:“喏!就那个相扑肌肉大猩猩。”

“先生,乱给别人取外号可是一个不好的行为哦。”

林芊捂着嘴笑了笑,手掌不够严实,露出了声。

叶耿良尴尬的捂脸摇头,虽然自己知道给他人取外号是一个很不好的行为,但其实每一次取的时候也是有一点分寸,取出来的一般连本人都不会介意,甚至他们还会很喜欢,比如给高中同学毕夫生取为毕狗,自己班生活权益委员梁思羽取为梁导,给打球的兄弟取为超人,给自己取为堂吉诃德·马,给自己喜欢的人王兰鑫取为三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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