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块?2。”
静静：“4个?J，炸弹。”
阿荣：“不要。”
朱明：“大小鬼，王炸！”
静静：……
阿荣：卧……
狐狸笑容美艳，跟阿荣撞了撞酒杯。
“我替你吧。”阿荣突然开口道，朱明干咳一声，阿荣立刻不说话了，把自己那盆酒干了。
“静姐酒量不错嘛。”朱明道。
“比起你还差点。”
朱明笑着点点头，重新洗牌。
发牌，边发边道：
“有个想法，先给这些兔子解毒，然后组成一支兔子军团。”
静静和阿荣面面相觑。
朱明将三张底牌放好。
这一盘，还是他地主，也不看牌，直接摸起三张底牌，又往自己的杯子里打了两羹酒。
静静：“它们不服你，怎么办？这些兔子都是至尊神族。”
“这是个问题，阿荣你怎么看？?7。”
静静：?8。
阿荣：“不如先救一只试试？”
朱明：“救哪只？”
静静：“族长吧。”
朱明：“那么多兔子，分辨不出来。”
阿荣摆牌，这局朱明喝。
“先救两三只，甭管是谁，不过呢……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你从老虎嘴巴里救了它们，它们应该对你感激涕零才对。”
“不好说，云山神族，醒着的，骂骂咧咧，疯着的，神魂颠倒，没一个正常。”
“唉明子，神族哪天正常起来了，我们也就失业了。照我说，神族这种东西，甭管他正常不正常吧，一律迷草药处置，你说的钢牙套，明天一个小时就能打好，一只兔子装备一副，啃死那些什么守护兽什么仙。带队伍，不是问来问去，得讲手段，讲纪律。”
朱明不说话了。
静静道：
“阿荣说话是有点难听，但确实站在你的立场考虑，这个你应该不怀疑。兔子军团，每只200千克左右的肌肉兔，阿明，你确定给它们解毒后，能一拳把它们揍服？况且，你骗了它们的铠甲，难道还希望它们能够在解毒后以你为尊？”
阿荣道：
“从杀鹿，杀虎，再到现在的兔子。明啊，看得出来，其实你一点都不快乐。”
“你对扫神并不热衷，今天之所以这么困惑，不过是，将神族至尊SSSS兔当做自己人，利用它们得到至尊材料，心里有愧，觉得是它们帮助你杀了金焰虎，又看它们中了毒，上杆子入虎口，恻隐之心便一发不可收拾。明子，我是说如果啊……”
“如果那头守护鹿没有那样辱骂你，我在捶打它毛皮的时候，你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同情兔子一般，同情它？”
朱明被问住了。
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生出来。
他拿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把这种怪感压下去。
阿荣给他斟满：
“明子，你是清扫者，就这么简单。做清扫者该做的事，我会帮助你，直到你哪天不打算做清扫的时候。”
静静抬起酒杯，对朱明道：
“我也是。我跟阿荣会一直在你身边帮助你的，只要你有需要。”
阿荣吞了吞吐沫，也抬起他的大水缸，嗓音有些沙哑，道：
“全力以赴，扫平诸神！”
“扫平诸神。”朱明抬起酒杯。
阿荣说的对，他心里不好受。
从未好受过，无论他是不是清扫者。
这种难过从何而来，他并不知晓。
狼族，古老的狼族，看到圆月都会发出狼啸，到他们这代，依旧有人保持着这种古老的仪式。
这个喝醉酒的新手村的夜晚，朱明爬上屋顶，尽力伸长短短的脖子，对月长啸。
“嗷呜————嗷呜————”
脖子短，高音能上。这几声啸月，听起来，就像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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