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孙二人讲完之后,周茫说道:“小弟有一点不明白,先前白天找那齐三秋时,我说了些五行破解之道,你们曾言这是阴阳术师的法子。可现在听来,二位兄长对这功法相性的说道并不陌生,想是对我有意隐瞒了甚么?”
“周兄弟,不是我们有意隐瞒,其实是怕你看不上我们这些小门小道,因此……”孙房平说着话,又偷偷以眼神示意秦步云。
“因此白天那会儿才说了些狂话,其实更有一个缘故,就是自我得了这武师的路子,却自觉与我原先的兜铭诀有些相冲。”秦步云会意,同时也看着孙房平道:“孙兄弟,不知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孙房平却有些犹豫,没有立马表态。
见孙房平迟迟不答,秦步云急道:“今日既是说开了,便要说个痛快。何况周兄弟也在,说不定他有甚么法子来指点咱们修炼功法。”
周茫心里自感苦笑,心想自己都还没摸清门道,反要去帮别人。
但周茫还是说道:“指点谈不上,咱们多些交流也是好的。”
孙房平以手一指,只见一缕火苗从那堆柴火中飘出,随即跃到他的指尖,“这般控火之术,我十年前就已得心应手,自打服用朝廷的武师丹药之后,我本以为会功力大涨,却事与愿违。”
“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秦步云吃下半碗酒,叹道:“当初还是不该贪图便宜,听朝廷的鬼话,服那甚么鬼丹药!”
秦孙二人的话,周茫却实实在在地听进了心里。
朝廷的武师丹药。
既然朝廷有武师丹药,那自然也有其他功法路子的丹药,难怪白天时秦步云与孙房平提过甚么阴阳术师。
“欸!你们也太婆婆妈妈了!”李卯听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说道:“管他甚么功法!俺拳头大!棍子硬!这才是道理!”
“李兄弟的棍法,我刚才已是领教了。”孙房平略停了停,笑道:“一招一式,着实与武师的路子相像。”
“我身上功法名唤拂岚功,李卯的则是浑阳功,相性皆是金。”周茫直截了当说了出来,继续道:“但实不相瞒,师父并未说我二人是甚么功法路子。”
“怎地?贤弟你也不知这其中道理?”秦步云瞪大双眼,随即转头与孙房平苦笑,“老弟,咱们俩提升功法却是遥遥无期了。”
孙房平笑了笑,却是不怎么在意。
周茫没有回答秦步云,反问道:“小弟还有一个不解之处,便是这阴阳术师的路子,二位兄台又从哪里知道?难道只有阴阳术师才能研习这土遁之术和其他土相功法?”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秦步云摇了摇头,骂骂咧咧地说道:“他妈的,当日服用武师丹药时,前来赏药的朝廷钦空司使者曾说服用武师丹药前,自身功法相性需得专一纯粹,否则将身子爆裂而亡,那时我多嘴问了一句我这样的水相功法纯不纯,那使者一点没理会咱们,反倒嗤嗤笑了两声,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货色。”
“钦空司?不是叫钦星司么?”周茫好奇道。
秦步云拿着尖刀,剔着指甲里烤肉残余的肥油,“哦,钦空司设在都城昊京,算是九州各地钦星司的总部,不过依着我看呐,都是各过各的。”
“秦大哥所言非虚。”孙房平掐灭手指火焰,接话道:“那日我也在场,也是多嘴问了一句还有没有别的选择,那使者便说还有阴阳术师丹药,若是阴阳术师便能修得其他相性的功法和道术,只是比起武师,耗费时间更多,且其中有一样事,我与秦大哥一听就不再多问了。”
周茫好奇道:“甚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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