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如饮此消愁物,一饷消愁值千金。
跟随着童飞的步伐,我也漫步走进了那名叫等待的酒吧,如同它的名字一样,等待着每个夜晚孤独寂寞的那颗心,等待着白天经历风霜的人们。
“那个,16号桌,跟你讲哈,我认准了一个,你别跟我抢哈!”
童飞总喜欢说着这样的话。我时常也只能配合着他的回答。
“好好好,你就算都要,哥们也不会跟你抢的。”
“嘿,这话说的,整的我脸红,哥们手小,只能抓一个,另一个你好好把握。”
“行,走着瞧吧。”
我俩迈着拉风的步伐,走向那欲望的16号桌,童飞这个骚包,快走到桌前居然还对着那个女孩吹了一声口哨,我有些无语,这家伙的操作在我的印象里总是会那么不着调。
“Beautiful girls,你们好啊。”
“你们好。”
我也刚想打声招呼时,我突然有些懵了,四目相对间,我满脸尴尬。
“你个吊丝怎么也来了,又找了一身便宜装扮过来。”
“嘿,你个二五八万,怎么说话呢,白天不好好遛狗,晚上跑来酒吧来害人。”
“呵呵,你个臭吊丝,怎么不被那泡尿浇嘎你”
“就你会呵呵啊,我也呵呵你。”
时间陷入了沉默,酒吧里的喧嚣也覆盖不住此时我们16号桌的寂静。
童飞凑到我的耳边:“咋的,你俩有故事啊?”
“呵呵,是事故!”
“呦,我默哥故事还不小哈,你跟我讲讲,跟我讲讲。”
我此时真的特别想转头离开,仿佛能够离开我这一天的倒霉,因为,今天我最大的倒霉就在我的眼前。
童飞拉住了我:“诶,默哥默哥,别走别走,你真想让我抓两个啊。”
“你抓吧,我看着来气。”
“别介啊,默哥,大老爷们的跟小姑娘家家的欧什么气,上去喝一个就好了。”
“我无福消受。”
“你看你,咋这么轴,来来来,坐坐坐,有啥说不开的。”他按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到那16号桌的软皮沙发上。
“哎,臭吊丝,你怎么还不走,晚了搭不上最后一班地铁了。”
我有些怒意:“嘿,你这狗遛狗的女人,啤酒瓶堵不住你的嘴是吧。”
坐在她旁边的女孩,貌似应该是闺蜜吧,拉了拉她。
小声的对着她说:“然然,你别那么生气嘛,坐下来好好聊聊,有啥误会都是有办法解开的。”
“听到没,二五八万,多听听闺蜜的话,免得总被怼。”
“不是,忱默,你有毛病吧?她怎么你了,你这么不痛快。”童飞强拉着我的肩膀,小声对我说。
“我靠,童老板,你不知道,这个二五八万的女人,白天搁江滩遛狗不牵绳,狗尿了我一背。”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哈,哥们实在是忍不住。真不好意思。”
对坐的女人此时投来不善的目光,我却是嗤之以鼻,好似对面坐的是一个瘟神。
“看我干嘛!”
“怎么,眼睛长在我身上,我想看就看。我开心!”
“行行行,你开心就好,祝你天天开心。”
“哼!”
她的闺蜜拉着她的手低语:“然然,别这样,今天飞哥叫咱们出来是玩的,你这样不好。”
“好吧。喂,吊丝,我叫安然。你叫啥?”
“你忱爸爸。”我略带不爽的回道。
童飞抬手在我肩膀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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