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阁,一个女子静静的躺在床榻上,漆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枕上,像是一朵黑色的绒花。

女子看上去约莫二十七八,面容精致明媚,眉眼如画,纤翘如羽的睫毛如扇子一般铺开,微微轻颤。

一缕缕灵气透过薄被在腹部上空盘旋,她这是在养伤,虽然比不得木系灵修的恢复速度,但也是效果较好的自愈之术。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

“关澜,开门,我有急事找你!”

门外响起潇少宇高亢的叫声。

关澜猛地睁开双眼,眸光中闪过三分怒意,五分厌恶,还有两分无奈。

翻身下床,关澜穿着一只粉色的肚兜和白绸长裤,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房中好似在发光。

腹部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透着血色,随着她的动作,心口一颠一颠的,仿佛要把那方粉色绸缎撑破。

扯过挂在衣架上的衣裙套在身上,向着门口走去,轻轻系好腰带。

一招手,身后妆奁上的碧玉瓒金钗飞向她手中,熟练的在后脑挽了几圈,如瀑的青丝骤然收拢,金钗轻轻一插便形成一个发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拉开房门,关澜眼底浮现出一丝厌恶,因为潇少宇手里卷着一本书怔怔的看着自己,目光还往自己胸口偷瞟。

“少爷有何事?”

嗓音清冽,有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关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冰冷简洁,这种公事公办的口吻,不会给潇少宇一点可以借题发挥的余地。

不过,这可不能怪潇少宇目光猥琐,记忆中关澜总是一身皮甲示人,虽然只看脸蛋也会觉得她很漂亮,但那样却把所有的妖娆和美好都紧紧包裹住了。

这还是潇少宇第一次见她穿女儿家的衣裙,母胎单身二十多年,于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白皙的脖颈向下,是一道夸张的弧线,潇少宇敢保证,关澜的两个手肘绝对碰不到一起。

哟呵,好身材啊,低头啜吸管,可以拖奶茶。

再向下,弧线骤然收紧,被一条浅绿色的腰带收束住。

就如波涛汹涌的大河,流经腹地,却被一座横亘东西的大桥锁住一般,和上面夸张的弧线形成鲜明的对比。

潇少宇短暂的失神后,目光恢复了清明,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请教练气的方法。”

感受到关澜目光中毫不掩饰的讥诮,仿佛像是在说:就你?

潇少宇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还是表现的太客气。

于是轻浮的调笑道:“怎么?关澜,我们就站在这聊么?怎么不请本少到你房里坐坐?”

说罢就往房门里挤,吓得关澜防贼似得连忙转身关上门。

呵,女人!

近之则不逊,再近则方寸大乱。

潇少宇也没有继续挑衅,而是随着态度恭敬的关澜到了前厅落座。

“少爷想问些什么?”

关澜有些气闷,潇少宇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恶劣,并且疗伤被打断心里非常不爽。

并且除了日常的保护任务外,她也不想和潇少宇有过多接触,于是也不寒暄,直接进入正题,巴不得他问完就走。

潇少宇便将金灵攒阙录的功法篇递了过去,严肃的命令道:

“我只练过【破陈引气诀】,这部功法我看不懂,你来给我讲解。”

关澜好奇接过,翻开功法篇,看了片刻后,美眸骤然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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