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听了关于贾家的事情后把于莉叫到了办公室,“于莉,你在街道上班也一年多了,之前一直表现的不错。”

得到表扬的于莉很高兴,连忙说:“我都是听主任的话,跟着大家学习的。”

“很好,不骄不躁。”王主任又夸了一句,说:“我刚听说你们院子出了点事,还挺严重,说是有个孩子把人给捅了?”

于莉早就考虑过棒梗的事情被人利用她该怎么应对,主任直接询问,对她来说是最好解释的情形。所以于莉在王主任面前坐直身子,表情轻松的回道:“您说的是我家中院邻居,贾家,她家大儿子叫贾梗,小名叫棒梗。前段时间帮自己小伙伴出头,打伤了帽儿胡同赵猛家的赵二嘎,赵二嘎的哥哥赵大洪又纠结四五个少年打棒梗,结果被早有准备的棒梗给拿刀捅了,还差点给捅死。

“我当时也去了派出所询问处理情况,当然是以贾家邻居的身份,没有干涉公安机关的执法。马所长他们一开始是要严肃处理两方的,比较一个算是团伙作案,一个是持刀伤人差点致死。但赵大洪那边虽然没死,但是伤情严重,就没法处理,没法处理赵大洪,棒梗那边也不好下重手了。

“最后他们出了个和稀泥的方法,让贾家赔300块给赵家,棒梗送去工读学校,赵大洪的身体情况不好就不予处罚了。”

“哦,这个结果看来对贾家不太合理,按照咱们老百姓的看法,赵家人打过来了,贾家打回去也是应该的啊。”

“对,我当时也是这么问马所他们的,马所说,如果棒梗当时用的是木棍或者砖头等同等武器,打伤赵大洪没问题,别说打伤,就是打死都没事,可是坏就坏在他拿了刀子,而且他还是事先准备的,就是说他是有预谋的,这就有预设伤人的想法了。所以贾梗的行为就超出了合理的范畴了,就跟解放前咱们街面上老理说打架不可以见铁器的说法是一样的,铁器太容易致死了。”

王主任点点头,她也听过这些老话,想想也确实是这样的,又问:“你们院子还为了这事捐了款?”

于莉心说:来了,这才是重点。面色不改的回道:“是开了会,院里管事大爷们要求召开的,为了给贾家的赔偿筹款。不过各家也凑出没多少。我家何雨柱指出贾家有钱自己不愿意拿出来,根本不需要大家凑钱,毕竟大家伙的工资都不高,都有各自的生活压力。”

“贾家有钱?你家何雨柱还当时就说明了,大家伙也都认同了?”王主任三连问。

“是啊,贾家的贾东旭61年时出工伤死了,红星轧钢厂按最高的标准给赔了一笔抚恤金,还给安排了工作,打那之后贾家也没办过什么大事,那笔抚恤金肯定是没动过,61年底秦淮茹就是贾家的儿媳妇就到轧钢厂上班了,也能挣工资了,也就更动不到那笔钱了。当时柱子说明后,秦淮茹也没否认,所以当时捐的款也就都还给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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