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是我。”从娄小娥进厨房,傻柱听见她声音,就知道是她。
“不是,我是没想到你做菜这么好吃。”
“你又不是没有吃过?”
娄小娥说出感受:“你之前做的是好吃,但没现在这么好。”
“因为那时在院子里,条件有限,您家里调料多配菜东西全,所以好吃。”
“要不你以后就在我家做厨师吧,你做饭这么好吃,我爸一定会同意的。”娄小娥随意的说。
“他同意,我可不同意。我放着好好的工人阶级不当,干什么给人当下人。”傻柱语气有点冷,之前婚宴上听到的话又被他想起。“哐当”一声,傻柱把炒勺丢进了锅里。
娄小娥忽然惊醒,她想起这不是她天天面对的父母和保姆,那些人疼她,因为她离婚回来后,他们怕刺激到她,都不曾说过一句不好听的,使得她重又变回到十八九岁时那个备受呵护,心性单纯的姑娘。
傻柱和傻柱弄出的动静,把娄小娥一下拉回到真正的现实,她赶紧道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经常吃到你做的菜。我真没想那么多,你别生气了。”
听着娄小娥局促地道歉,冷静下来的傻柱也不好意思起来:“我不该对你发起脾气,我,我……”
“没关系,我还没谢谢你上次帮我呢。”娄小娥拦住傻柱的话,“离婚回来后,每次出门我妈都要陪着我,所以我没机会去找你亲口跟你说声谢谢。”
娄小娥紧接着又问:“对了,你今天怎么来我家做饭了?”
傻柱正要回答,娄母和保姆一起进来了,“咱家的王师傅家里有事,今天你爸爸宴请乐先生他们,听说何师傅也是师承丰泽园,就把他请来了。”
傻柱以为请自己是没别人来,原来娄家很挑剔的,还是奔着丰泽园鲁菜的名头来的,怪不得准备的老些海鲜呐。看来娄母来就是要让傻柱按照鲁菜的菜式做下面的菜,是刚才端上桌的菜傻柱只是拿出平时做招待餐的成色,娄母都说出丰泽园了,那就不能堕了名头,得拿出看家得水平了。
娄母说完带着娄小娥去和客人们打招呼,傻柱在厨房做着红焖鹿肉。菜正出锅时,娄小娥又进来了,说:“他们聊的我不想听,我在这直接吃最新出锅的,可以吗?”
“您家,您说了算。”傻柱回道。
“那麻烦你每次给我专门盛出来些,省的让人家吃我的下山虎。”
最后一道菜做完,娄母来请傻柱,客人提出要敬杯酒给厨师。
众人见傻柱如此年轻,都很惊讶。主客位上的乐先生说:“怪不得老娄说,我们见了本人会吃惊,还真是如此。何师傅敢问您是师从何人?”
“我打小跟丰泽园的孙福祥大师傅学厨。”
“原来是孙师傅,这是名师出高徒啊。”
“不止如此呐,这还是童子功,何师傅刚说了打小就拜了孙师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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