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的功夫,傻柱给于莉介绍白魁老号的来历。

“话说,这乾隆年间,有一位回民师傅叫白魁,他在这附近开了个小摊,卖羊肉和羊杂,后来又创出了刚咱们点的烧羊肉,这烧羊肉就是把羊肉炖熟后再经油炸,外焦里嫩,香酥可口。此后,白魁的羊肉铺便改为饭馆,起字号为“东广顺”。”

“刚进门看,牌匾上没写东广顺啊。”于莉观察还挺细。

“是,因为街坊四邻都知道白魁的名字,叫习惯了,就不记得东广顺了。后来,这白魁得罪了一个王爷,我估摸着王爷要么想要白魁常年给他做饭,要么想要入股,白魁没同意,就被王爷找了个因由,给办了,发配充军去了新疆。”

于莉为白魁鸣不平:“这些王爷贵人就会祸害咱们老百姓,只有他们被打倒,咱们老百姓才能真正幸福。”

傻柱点了点头,接着讲:“白魁走前,把秘方和饭馆交给了之前的厨师景福,后来这个馆子经过景家四代传承,一直是生意兴隆。小鬼子来了后,生意就不行了,关张了。直到解放后为恢复老字号的传统风味,国家多方寻找,请回来景福的孙子景寿山,要把白魁老号的烧羊肉技艺传承下去,这才又重新开了张,咱们才能吃到着传承许久的烧羊肉。”

于莉眼底透着崇拜:这何雨柱知道地真多!

刚巧服务员把烧羊肉端上来,傻柱赶紧给于莉夹了一筷子,“快尝尝,好不好吃。”

香,真香,肉质鲜美,油而不腻,再说这个时期本来油水就少,哪个还管腻不腻,腻死才好呢。

肉饼也好吃,那大团肉馅满满当当的,一口一个不吱声。

抻面上来,傻柱教于莉把烧羊肉拌着抻面吃,面条爽滑劲道,鲜香入味,那更叫一个香呢。

一顿饭,把于莉的肚子撑的鼓鼓的,都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头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傻柱接话,“以后带你吃更多好吃的,都一处的烧卖,晋阳饭店的香酥鸭,惠丰堂的九转大肠,好东西多着呢。”

“你这么懂吃的。”于莉惊讶。

“那是,不瞧瞧咱是干什么的,厨子。”傻柱开始自夸模式,“别以为咱是普通厨子,咱也是有传承的,我祖上那是御厨,后来我爷爷给谭家做厨师,专烧谭家菜,一直传到我这辈,谭家菜那是官府菜,非常讲究。我爸另学的是川菜,我打小跟我爸学的川菜和谭家菜,后来又拜师父学鲁菜,我师父是鲁菜八大园之一——丰泽园的大师傅孙福祥,我跟他学的鲁菜,下回我带你去丰泽园尝尝鲁菜。”

“那你就是会川菜,鲁菜,谭家菜,三种菜式?”于莉已经满眼小星星了。

“是呀,现在物资条件不允许,等咱们还完北方熊的欠债,有了条件,我做给你吃。”傻柱用许诺勾引于莉。

“嗯。”于莉含羞应是。

傻柱看着娇羞动人的于莉暗想:“成了一半了,看来许大茂也不是一无是处,这请客吃饭,夸大自己优势还是挺有效的。”

傻柱见红烧牛尾没怎么动,就请服务员拿来个纸盒子,边打包,边问于莉,“这红烧牛尾咱没怎么动,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回家,还有这些肉饼,其他的咱都吃的差不多了就不要。”

于莉心慰:这何雨柱蛮知道维护自己的面子,还知道照顾自己家人。她之前就发现自己没怎么动红烧牛尾,傻柱也就没夹,他是明白自己的。

于莉问傻柱:“不需要给你妹妹拿些回去吗?”

“我是厨子,她不缺嘴。”(雨水在家大喊:“谁说我不缺,我缺死了,你个偏心的,有老婆没妹妹的家伙。”)

出了饭馆,傻柱把于莉送上公交,自己就腿儿着回去了。四里地就当消食遛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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