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给人说媒虽没见过大人物,但是交往认识的人中也有些工厂里任科长街道上当主任的人,知道当官的人都不是那么简单的,说话办事用人那都心里有数。

尤大妈敷衍道:“好好,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便不再跟许大茂啰嗦。

许大茂认为坏了傻柱的好事,自是开心不已,转身回家就跟娄晓娥炫耀。

娄晓娥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想起他趁傻柱瞎眼给对方加料,后来他又吃下双份傻柱特供的事,不禁皱眉,然后提醒他,“如果让傻柱知道,小心他再请你吃东西。”

不说还好,一说许大茂又开始呕吐,娄晓娥不耐,又赶他出门。娄晓娥看着许大茂佝偻着的背影,心中幽怨:我怎么找了这么个金玉其外的男人,关键这外好像也达不到金玉,哎……

傻柱回家将自己托人说媒的事告诉了雨水,雨水十分支持哥哥,让认为自己哥哥早该结婚了。

自从与河边老年围棋天团下过棋后,傻柱每天下班都有了去处。或是观棋不语,或者执子对弈和一众老者慢慢熟悉了。

这天下完棋,傻柱看到任大爷旁边放着一些菜和肉,随口问道:“任大爷,您提了菜是准备让我给您做吗?这会儿做时间上可以,但是味道可能会差些哦。”

“哎呀,光下棋没注意看天。”任大爷看看天边朦胧的白色月亮,“下班顺道买菜,光顾着下棋忘了回家了,这下晚饭要成夜宵了,老婆子要骂喽。”

“大妈还会骂您啊,要不我去给您帮忙,我做饭快,而且有我这个外人在,大妈也不好说您啊。”

“那可不能算是赌约的那顿啊。”任大爷挺鸡贼,“主要是家常便饭显不出你的水平不是。”

“行,您老说了算,家常菜我也能炒出不一样的味道,一会儿您瞧好吧。”傻柱的话透出对自己厨艺的信心。

任大爷家住在个一进的四合院,任大爷路上告诉傻柱自己住的院子是解放后没收的反革命的产业,院里住了三家人,都是一个单位的。

傻柱随任大爷进来,就见院子北边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三间,西厢旁多了一间耳房。

院子中间品字行种了三棵树,刚过完年树叶还没长出,不过看枝桠的形状,一棵是桂树在东厢和正房的夹角,一棵旁边搭着一个几根横梁的木架子,架子上面还留着些枯黄的藤蔓的葡萄树在正房前面。一棵是梅树,这会儿满树的白梅,她宛如玉洁冰清的仙子正对西厢南窗,傲立在料峭寒风中,展露出令人心醉的美丽,想来雪天在这个屋子观梅是很赏心悦目的事吧。

任大爷家就住在西厢房,不知是任大爷喜欢赏梅要求的还是公家当时就这么分配的。

任大妈早就等着急了,听见院里有人和任大爷打招呼,就从作为厨房的耳房中出来了,看见自家老头,就招呼:“你这死老头子怎么才回来,下了棋就不饿了是吧。”

“太过入神,下不为例,下不为例。那个,还有客人呢。”任大爷闪身让出傻柱,“这个何雨柱,我的小棋友,他还是个厨师,今天要给咱露露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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