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听了雨水的话嚼着油渣,嘴里已经得到些许满足,听说有炖肉,拉着妹妹就往家跑,进屋就找他妈,结果那里有秦淮茹的影子,就想再回傻柱家,可惜房门早已关上。
棒梗和小当闹着要吃肉,贾婆子嘴上抱怨着何雨水,骂她赔钱货不照顾自家孙子。又安抚着让他们等秦淮茹回来。
秦淮茹这时刚好下班,带着中午自己省下的炒白菜,两个小的打开饭盒伸手捏着菜就往嘴里送,可味道实在相差好远,毕竟一个小锅单炒还有油渣,一个大锅混煮什么都没加。
棒梗和小当一脸幽怨,秦淮茹一问才知道原来傻柱家做了好吃的,贾婆子爱孙心切,撺掇秦淮茹去傻柱家讨要。秦淮茹一样疼爱自己的孩子,看着俩孩子满脸的期待,端着大碗,就去拍门。
雨水和傻柱正吃着呢,听有人叫门,雨水就想起来开门,傻柱低声招呼她快点吃完再开门。雨水看傻柱加快了吃饭速度,有些明白了。俩人三下五除二把饭菜吃完,就剩了一点菜汤。
屋门打开,“秦姐,吃了吗?”雨水打着招呼。“有什么事吗?”
“雨水,刚棒梗回去说你炒的菜好吃,让我过来跟你学习下。”秦淮茹一点没客气的往里走,“我还没尝过你做的菜呢,老吃你哥做的,你家家传的手艺,你应该也挺厉害的吧。”
到了桌前,就剩菜汤了,“我还说尝尝呢,呵呵。就剩菜汤了。”
傻柱摸索着端起菜盘,倒进自己的汤碗,“菜汤也是好东西,营养全在这里面。”(北方人吃饭大多会把菜汤倒进面汤里增加滋味)
秦淮茹拿着空碗站在桌旁忽然间有点不知所措,这才想到自己不该来,不该因为爱子心切,就去人家饭桌上讨食物,有点像街上要饭的了,秦淮茹还是有急智的,她把碗放下,“我给忘了,我是过来还碗的,之前照顾你哥的时候落在我家的,我顺道给拿过来。行了,我回去了。”
雨水看秦淮茹耷拉着脑袋走远,对傻柱说:“我一直以为秦姐人不错,勤快心善,可这几个月照顾你成这个样子,今天还来讨食。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婆跳假神,这就是跟什么人学什么艺。贾东旭是个男人好不好也要装个样子,贾婆子就不一样了,能把孤儿养大,那年月心善能行?而且,她现在也是寡妇,她的孩子对她才是最重要的。”
“哦。”雨水应声,不过显然没能充分理解其中的深意。
好久没有吃有油水的东西了,晚上傻柱有点闹肚子,来不及叫雨水,自己摸索着就去了厕所,正释放着呢,许大茂从外面哼着曲进来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咬了咬牙,摇了摇头,出去了。
傻柱进院往里走,斜刺里闪出一个人,一伸腿,钩住傻柱的后脚,傻柱失去平衡的往前踉跄几步,一头碰在影壁墙上。
许大茂跟步踩在傻柱背上,照着傻柱后脑给了一下,“你个臭傻柱,叫你打我,还讹我家钱,鼻屎夹馍好吃不,吐沫耳屎泡汤好喝不?要不是怕你瞎了淹死在粪坑里,刚我都要把你踢进去洗个澡。”许大茂激动的把自己做下的坏事抖落出来。
傻柱都瞎了,他许大茂不用再怕对方打自己了,作弄了傻柱,如果不告诉对方恶心对方,那就没有生活的乐趣了。
许大茂万分得意,可能因为报仇心切,或者因为夜间路灯昏暗,他没注意影壁墙上和地上都没有血迹,刚刚傻柱摔倒时也是手先着地。
傻柱手撑地面挺身翻转,一把薅住许大茂的胳膊,又翻身把对方压在了身下,然后一顿老拳招呼在许大茂的脸上和身上。
“救命啊,傻柱打死人了。”许大茂的喊声惊动了已经熄灯睡觉的四邻。
人们听到是许大茂的声音,又听清楚内容,都觉得许大茂是梦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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