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啊?”傻柱好半天醒来问道。

“医院那,没看见护士和医生啊。”许大茂在旁边接话。

“这么黑,咋不开灯呢?”

“别胡说,开着灯呢。”

“你说什么?开着灯?我怎么看不见?”

“你别吓我,傻柱,别闹,大夫,快看看怎么回事?”许大茂怕的要命,急切地拉过大夫, “你不是说没事吗?他怎么看不见了?”

大夫用力地从许大茂手中挣脱出来,“我看看,头部撞击不是很严重啊,怎么会失明呢?”

“别碰我,你是说我眼瞎了。滚,滚开。”傻柱大喊着,“许大茂,我日你祖宗。”傻柱边骂边挥舞着手不让人靠近。

旁边一大爷看不下去了,对几个送人的邻居打了眼神,傻柱就被按在床上,四肢和脑袋都不能活动了,嘴也被堵上了。

大夫撑开傻柱的眼睛,用手电照了照,眉头就皱得能夹死蚊子,小声嘟囔:“瞳孔遇光有反应,怎么会看不见呢?难道大脑里面有出血压迫神经了,也不对啊,瞳孔受交感神经控制,受压迫了是不会伸缩的。”大夫深深的迷茫。

“怎么样啊,大夫。”一大爷和许大茂紧张的问。

大夫摇摇头,“有点棘手,不确定是不是有血块压迫神经造成的。大脑是很复杂的,如果是血块那就等等看血块能不能自行消散,如果是其他原因,我就没办法了。”

因为检查傻柱嘴里得布被碰掉了,傻柱大喊:“许大茂,你害我,我饶不了你。”

“把他的嘴堵上,手脚绑起来。”大夫嘱咐护士。病房安静了。

一大爷问:“大夫,他这个情况多久能好啊。”

“也许几天,也许几年,也许一辈子。”

闻言一大爷和许大茂心凉一半。

一个好心的邻居被留下来照顾傻柱,其他人都回去开全院大会,要解决今天的事件,安排傻柱以后的事。

“许大茂,说说吧。”三位大爷在八仙桌旁,一众街坊在下面,许大茂和娄晓娥被孤立在会场中间。

“就是傻柱追着打我,然后自己摔倒了。他先动手打我,自己不小心摔坏了,不能怨我。”许大茂避重就轻推脱责任。

“是你挑衅在先,你先骂傻柱,傻柱才打的你,你也打了傻柱,而且也是你用门帘盖住傻柱,才把他绊倒的。”前院陈老根揭露了许大茂的谎言。

“许大茂,你叫我说你什么好,挑衅柱子在先,当众撒谎在后,你的道德呢?你的良心呢?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反正是傻柱追打我自己摔伤的,跟我没关系。”许大茂依然狡辩。

一大爷看了看许大茂,知道这货不是东西,看着娄晓娥问:“娄晓娥,你怎么说?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应该通情达理吧。”

一大爷的话有点将军的意思,娄晓娥当然听出来了,她不能像许大茂那样不要脸皮。许大茂每天白天上班,晚上才回来,很少和院里人接触。自己可是整天整夜待在院里的,要不处理好今天的事情,院里可就没人理自己了。

娄晓娥诚恳的说:“傻柱眼瞎是和许大茂产生纠纷时造成的,不论谁对谁错,现在傻柱瞎了,在他好之前是没办法上班的,那就没有工资收入,我和大茂每个月给傻柱十块钱生活费。”

“凭什么?”许大茂梗梗着脖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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