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款:4700元。”

陈贵松了一口气。

香螺和这些蛏子王可算是到他手里,他连忙拿出手机对着香螺和这些蛏子王咔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发了好几个消息过去。

下一刻他的手机便响起了消息音。

都是夜猫子呀。

这都已经凌晨还没有睡。

陈贵笑的合不拢嘴,看谢东捡出来八斤蛏子,说道:“这些真不卖吗?”

“可值三百六十块呢。”

“不卖。”谢东把捡出来的8斤蛏子一分为四,要了四个塑料袋,每个袋子里装了两斤。

陈贵送出门,撇撇嘴:“偶尔一次运气好,居然还飘了。”

“这么贵的蛏子,还留着自个吃,也不怕烧了嘴。”

嘟囔着关上门。

走到天井院子,他回头看女儿的房间,还亮着灯喊了一声:“明天中午回家吃饭。”

“我留两斤蛏子王。”

“清蒸好伐?”

屋里传来阿梅的声音:“不要。”

“中午日头多毒。”

“你自个吃吧。”

陈贵苦笑两声,嘀咕着那就晚上吃,他自己一个人可舍不得吃这么贵的蛏子王。

……

往家里走着。

谢东把其中一个袋子给了阿正,说道:“带回去给你阿奶尝尝。”

阿正爸妈早些年出海打鱼没了,爷爷前两年也走了,家里就剩下个上了年纪的奶奶。

阿正没说什么,接过了袋子,他心思简单,谢东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谢东看向大军,说道:“军哥,你一个人就别单独开灶,明天晚上来我家吃。”

“这一份我送到镇上饭店红姨那边。”

“还有一份,等会儿咱们三个去你家当宵夜吃。”

大军爷奶在其很小的时候就在海上糟了难,父母早些年离了婚,双双在外地定居,他谁也没跟,一直待在小溪村,就成了孤家寡人。

正因为是这样,他都已经虚岁27,还没有讨老婆。

只能说家家户户都有本难念的经,不必展开来说。

大军皱眉,说道:“这么贵呢,咱们自个就别吃了。”

“明天阿叔阿婶知道的话,肯定要说你。”

谢东说道:“他们说就说去。”

“你就别说啦。”

“走。”

“买点酒,再整点卤味,蛏子直接白灼蘸料吃。”

大军摇摇头,只得作罢,从小谢东就有主意,别看他年纪大一些,实际上在他们小团体里拿主意的一向是谢东,谁让人家聪明,从小上学就好呢。

阿正咽了咽口水:“东哥,别说了。”

“我要馋死啦。”

“口水都咽不过来。”

谢东哈哈一笑,大军也咧了咧嘴笑了起来。

到村口小卖部。

和陈贵家一样,前面是摊位,后面院子住人。

门关着。

直接敲门喊人。

“哐哐哐。”

“谁呀?”

“是我。”

“……”

没一会儿,门开了,小卖铺老板老张捋着头顶上没有多少的头发,看到谢东三人,不爽的喊道:“这么晚还不睡觉。”

“我这头发掉成这样,你们都有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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