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彬环顾一周,确定没有“闲杂人”后,走到韩卿语前,低声道:“冒犯了。”

随后将韩卿语本就凌乱不堪的衣物,再次用手暴力撕开,直至大部分非私密部位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为止。

看着韩卿语略显正常的脸,再次搬动韩卿语的身躯,使整个人俯身向下。

因姿势的原因,韩卿语背部大块雪白肌肤在灯火下泛着微光,肖彬喉结上下移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强逼自己转移开视线,随后从墙角各处寻来一把泥灰,撒在其上,隔着衣服揉搓后,皮肤上便形成横七八竖的印记,一眼看去,同路边乞讨流浪者几无差异。

当视线下移动时,看着不带半点血色的下裙,肖彬眉头微皱起,取出随身佩刀,左手食指划过冰冷的刀锋,一缕血线自刀刃处延展。

用力挤出血液,使其滴落在裙身,绽放出两三朵雪梅。

本欲将韩卿语的亵裤也一并扯下,扔在一旁,从而增加事故现场的真实感,但最后肖彬还是将伸出去一半的手给收了回来,或许本心是好的,但这行为同地痞无赖又有何区别,都决定当君子了,何必再做小人行径。

当视线转移到费玉身上时,看着那因终日流连青楼瓦肆间而枯黄的脸,因精气亏损严重而深陷的眼窝,一股厌恶浮现在肖彬脸上,若非不行,真想一刀剁了这畜生。

但凭万般无赖,也只能捏着鼻子继续伪造现场,将费玉的外衣揉的褶乱不堪后,直接解开小衣并拉至腿弯处,看着费玉干燥的下半身,心知像他这种人,对别的事可能显得无知,但绝对对此道精通异于常人。

想了下后,肖彬解开自己的裤子,浇了一泡尿上去,事毕,肖彬点点头,很是满意自己的杰作。

肖彬不信费玉还能分得清尿的性别。

做完这一切之后,就是等待打更声的响起,不过在此期间,肖彬回了一趟休息室,端来一碗水浇在韩卿语身上,水很快渗进草席中,在不远处较低的地势内形成一小滩水。

打更声的时间并没有等待很久,当“咚咚咚”的声音隐隐传进来时,肖彬知道时机到了,立即走进囚室内,揉了揉脸,装作一脸慌张模样,急赶到费玉旁边,用力的摇晃着费玉肩膀,同时急切地喊到“费少爷,费少爷”。

在肖彬的这番强制开机动作下,仅四五下后,费玉就迷糊糊的醒来,只是还没待费玉思考“我是谁、我在哪、我干啥”,就被肖彬抢话道,“费少爷,你终于醒了,刚刚火夫打更了,再不回去,太守大人又要大发雷霆了。”

听闻此话的费玉那还来得及顾及其他,立马强忍着头痛欲裂,撑起身体就摇摇晃晃地准备朝外走去,若非有肖彬,他才迈开第一步就要被绊得个狗吃屎。

此时费玉才发现自己下半身衣物全被脱到脚踝处,并湿漉漉得带着一股尿骚味,抬头看了眼不远处背对着自己,一身“泥泞”的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

还不带费玉深思,肖彬不动声息的挡住费玉视线,故作惊呼道,“这该死的女人,竟将如此腌臜物弄得费少爷一身,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不待费玉回话,肖彬便一把提起费玉裤子,半强制地扶着向外走去,同时说道,“费公子莫慌,我休息室内有崭新的衣物,等换好了,再回府上也是来得及.......”

就这样,在迷迷糊糊之中,费玉被肖彬主导地完成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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