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以祯这样一说,反而激发起了贾政榕,张铁钦的兴趣,二人心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事对他们是大事?

于是两人齐齐询问,非要知道是什么事。

卢以祯见时机成熟,于是道:“实不相瞒,我乃常州府人士,因南京守备太监韩赞周侄子韩江秉在我乡土作恶多端,为恶乡里,这才特来告状,希望还我常州府朗朗乾坤。”

“哦,竟然是牵扯到韩赞周韩公公?”

两人一听事情牵扯到韩赞周,顾及到韩赞周的身份,两人之前的气势也是不由的有些弱了三分。

虽然御史天不怕,地不怕,但若是能够不得罪大人物,人的本性还是会偏向于不得罪,这是本能,与职务关系不大。

卢以祯见他们似乎有趋利避害的意思,不由的是一阵失望,难道身为御史,依然对不法权贵畏之如虎?

若是如此,也没必要在他们身上多费功夫,于是卢以祯没有多说,便想转身走。

贾政榕这时问道:“兄台方才说你是常州府人士,又是姓卢,不知已故英雄卢建斗与你有无关系?”

卢以祯道:“那正是先父。”

一句话,顿时令贾政榕,张铁钦二人肃然起敬。

贾政榕当即道:“没想到你便是卢英雄后人,多有失礼,还请公子莫要怪罪。”

张铁钦也道:“是是是,不知者无罪,还请公子见谅。”

见父亲被人这般敬重,卢以祯也是感到光荣。

“无妨,无妨,天色不早,在下还要多方奔走,请恕我不便久留。”

卢以祯转身要走,立即被二人叫住。

“且慢。”

贾政榕激动的叫住卢以祯,道:“公子既是卢英雄后人,又是对我二人有恩,公子之事,我等自是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还请公子随我到府中详谈,不知可否?”

卢以祯转忧为喜,道:“那便叨扰了。”

很快三人来到贾政榕的府邸,随后卢以祯将老百姓送来的状纸一一让他们过目,并诉说韩江秉的为人品性。

贾政榕,张铁钦看罢,顿时一股无名之火生起。

贾政榕道:“韩赞周包庇纵然族人欺压乡里,横行不法,我贾政榕又岂能容他!”

张铁钦也怒道:“韩江秉种种罪恶,人证物证具在,韩赞周便是有一百张嘴,也掩饰不了个中罪恶,明日我等便将此事告知同僚,定要共同为常州府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韩赞周身为南京守备太监,在这南直隶那就是权势熏天的存在,为了一举弹劾成功,少不了要联系同僚共同发力,贾政榕,张铁钦自然不会冒冒失失的独自行动。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就在卢以祯与贾政榕,张铁钦痛斥韩江秉罪行,痛斥韩赞周包庇纵容的时候,韩赞周这边也终于接到了段省之派人送来的消息;

“什么,卢家公子竟然把我侄子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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