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后。

“啪嗒。”

一包金子落在摊贩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好半晌之后,老板才反应过来,一把抓过金袋子发疯般跑回屋里,大喊道:

“娘子娘子,有神经病有神经病!!”

客栈内。

箫景炎扯了扯嘴角,不屑的说了声:

“全‘东忆洲’的修士都是大笨蛋,你们全部都不了解机关术的牛掰!!”

说完,心情顿时好了很多,随后蹭了蹭鼻尖,嫣然失笑道:

“唉,还不错,也只是倒数第二。

“比那个常年稳居倒数第一,并且地位无以撼动的什么‘看山派’好多了。

“再不济,也比他们看山的靠前了一名不是。”

他倒是也听师父虞雁秋说了一些“看山派”的故事,不过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传闻看山派有一句谚语——看山山会跑,看天天会倒,看月月会沉,一指开天门。

箫景炎摇了摇头,收回思绪,不去想什么没用的看山派。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掏出小瓷瓶,解了封口禁制。

过了俄顷。

里面的余敏居然还不出来。

“出来吧。”

箫景炎轻声说了句。

“公子这是要放了我吗??”

许久之后,瓶子里才传来一句疑问之声。

闻言,箫景炎笑了很开心,揶揄道:“你觉得呢??”

“唉!”

余敏唉声叹了叹,道:“我感觉不可能。”

“你很聪明。”箫景炎颔首夸奖道。

“嗖!”

余敏的魂魄出了瓶口,立在半空,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箫景炎,并没有逃跑的迹象。

箫景炎眉头一挑,诧异道:“我又没有设置阵法,你怎么不逃跑??”

“因为我聪明。”余敏眨了眨眼。

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出瓶子之前她还有一丝逃跑念头的。

可出来之后看到面前的男子只有炼气一层修为,她便知道,眼前的男子不简单。

“嗯。”

箫景炎双目闪了闪,点了下头,问道:

“你叫什么??宗门呢??”

余敏回答:“小女子余敏,宗门南阳宗。”

听见“南阳宗”三个字,箫景炎瞳孔缩了缩,思绪又被拉回北落遗迹。

一位白发飘飘的老者正是祭出法宝打向他的修士之一。

自己刚得到的《北落游心掌》便是被南阳宗的“南陵子”抢去了。

“呵呵。”箫惊炎和善的面孔无端端泛起一层阴气,道:

“南阳宗,你一定知道南陵子了??”

余敏见眼前男子竟然知道自己师祖的名号,以为是故人呢,那就不会杀自己了。

可又突然看到箫景炎面孔变的阴沉,她心中一凛,只怕眼前的男子不是师祖故人,而是“仇人”。

让她想脱口而出的“师祖”两字卡在了喉咙中。

“怎么,难道你骗我,你莫不是南阳宗的??”

箫景炎歪着头,阴沉的目光盯着她。

余敏咬了咬下唇,还是道:“认,认得,正是我师祖。”

“哦~~~师祖,那么说你也该死了?!”

话音刚落,一缕流光打向余敏。

“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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