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玄在孔明的帮助下一番慷慨陈词,趁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撒腿跑出了酒店,只剩下独自在风中凌乱的陆桥三。
一众宾客面面相觑,各种表情五味杂陈,和陆桥三交好的一众人等自然是替他鸣不平:
“这个董青玄欺人太甚!人家陆桥三为了帮会兢兢业业,他怎么能这么说呢!”
“对呀,别看他刚才大义凛然的,一个小小的接把头凭什么管坐馆的事,他老大朱百强都没说什么,这是越级!该受帮规处理!”
有人支持当然也有人反对,有些人平日里就看不惯陆桥三仗嚣张跋扈,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撕破脸皮,此时各个幸灾乐祸,冷嘲热讽起来:
“也别这么说,董青玄这番话也是为了我们绿旗好,咱们绿旗的帮规是最公正的了,难不成连让人说话都不行?”
“对呀,现在把一切说开了,总好过有一天别的帮派打到咱们头上,咱们还不知道是谁惹的祸呢。”
“董青玄哪句话说得好像也没错,咱们绿旗的人脉,难不成是拿钱砸出来的?”
那几个登时发火,指着对方的鼻子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有本事再说一遍!”
“什么什么意思,自己收了多少钱,难不成还要抖开看看吗?”
有些两不相帮的人见状急忙出来和稀泥:
“哎呀哎呀都是多年的老伙计,别为了这点小事就吵起来。”
“对对对,今天是人家陆桥三请客吃饭,看在人家东道主的面子上别吵了行吗?”
一时之间场面开始无法控制,突然,一个茶杯掉落在地上,声音虽不大却十分清脆,似乎能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全场瞬间鸦雀无声,众人更是把目光都投向了声音的来源,白纸扇-陈元圣。
陈元圣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两鬓有些白发,穿着一件白色西装,神采奕奕,眼神深邃而明亮流露出一种沉稳与智慧。
他的眼神深邃而明亮,流露出一种沉稳与智慧。他的西装非常贴身,展现出他的完美身材线条,同时也彰显出他的优雅品味。白色西装上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只有一颗精致的胸针,偏深红的棕色领带与他的白色西装形成对比,为他的整体形象增添了一抹亮色。
“要吵,倒不如趁着刚才那个叫张枭的小子在的时候吵,让旁人看看,咱们绿旗内部有多不合,在外人面前把脸丢尽得好。”
白纸扇,相当于帮会中的军师,主要负责替龙头出谋划策,虽然并无实权和手下,但是在等级上却是仅次于龙头的存在。陈元圣缓步走到陆桥三面前,露出一丝优雅又不失严肃的微笑:
“桥三,还有六天就是选举唱票的日子了,督促手下,别惹事,这个节骨眼跟你有过节的人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哪怕不是你做的,你也说不清楚,而且对你的口碑也有影响,就算这届你连庄了,下一届,你还选不选?”也
这番话虽然虽然简短,却暗藏杀机,直接堵住了他要报复董青玄的念头。
“知道了陈哥,我会让手下安分一点。”
陈元圣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有时间来我家喝茶,我还有些事,就先走了。”
“刺猬,送客。”
穿着浮夸,顶着一头刺猬头的黄毛走了进来,即使在如白纸扇陈元圣这样的人面前,依然表现得我行我素吊儿郎当,陈元圣瞥了一眼,露出一丝不敢苟同的笑容,自顾自向门外走去,陈元圣只带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年纪比他还大,满头白发连胡子都白了,但身材十分健壮,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另一位一个女人,大约三十来岁,丹凤眼波浪头,不算浓妆艳抹,却也难以掩盖那由内而外的风情万种。
刺猬一路把陈元圣送了出去还不肯走,那女人转身搭话:
“怎么,你还想把我们送到家不成?”
刺猬嘿嘿偷笑:
“没有没有,我老大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回去还不是挨骂,干脆出去放放风,反正他也没心情管我。”
陈元圣被逗的捧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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