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内,张麻子这一伙人正蹲坐其中,张麻子看到来人,连忙求饶。

“这位大人,我们真的没杀人啊,你要相信我们啊。”

一旁的山匪也七嘴八舌的说着求饶的话。

只见得牢房外的王二狗阴恻恻的笑道。

“呵呵呵,陈大人说你张麻子杀人了,你张麻子就是杀人了,你们就莫要在这白费口舌了。”

“不不不,大人,大人,我寨子中有白银两千五百千两,大人您都拿去,我张麻子一分不要,只求您留小的一条狗命。”

王二狗见张麻子如此说,语气带着嘲弄的意味。

“这两千五百两,就算你不给,这银子,也是大人的。”

张麻子见这人莫名其妙的硬要把杀害魏忠知一家的罪名强行往他头上扣,便狠狠道。

“你们这群狗官,肯定是你们查不出案子,便硬要把这屎盆子扣我张麻子头上,老子一定要把这事儿说出去,让外面那些个不知真相的人,全都明白你们是什么样是狗官!”

王二狗见张麻子由求饶变成了现在的愤恨,不由得笑出了声。

“哈哈哈,张麻子啊张麻子,你觉得你还有机会说话吗?”

张麻子愤恨的表情凝滞。

“你,你什么意思?”

只见王二狗大声喝道。

“来人!把贼人张麻子拖出来,割舌。”

王二狗在说割舌二字的时候,刻意拉长了音调。

张麻子顿时脸色被吓的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只见牢房外两个狱卒打开牢门走了进来,张麻子挥着手,驱赶这两个狱卒。

两个狱卒见状,直接把腰间佩刀给抽了出来,指着张麻子,张麻子顿时怂了,两个狱卒把张麻子押了出去,进了刑房。

刑房里,张麻子被绑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王刘二狗则在面前的桌子上摆弄着各式各样的刑具,王二狗调笑道。

“张麻子,你说,这么多刑具,用那个好呢?”

“是用这把刀,还是用这个剪子呢?”

被绑着的张麻子抖如筛糠,面如菜色,额头豆大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冒。

只见得王二狗拿了一个铁钳子,又拿了一个刀刃有好几道豁口的钝刀,踱着步子慢悠悠的走到了张麻子面前。

“唉,挑来挑去,还是用这个把刀吧,这生锈的钝刀,跟你这满脸麻子的样子倒是配的很,来,张嘴。”

王二狗一脸玩味之色。

张麻子紧紧的闭着嘴,把头扭向一边。

王二狗戏谑的看着张麻子。

“来人啊,把他的头给我按好喽,再把他的嘴巴,给我掰开。”

即刻,先前的两个狱卒就上来,一人按住他的头,一人掰开他的嘴。

张麻子被死死地控制着,嘴角口水不住的往外流。

张麻子瞪大着眼睛,就这么看着王二狗用铁钳子把他的舌头夹了出来,又拿着那把生锈的钝刀,一点一点,慢慢的,割着他的舌头。

刑房里不断传来了张麻子的哀嚎声,和王二狗病态的笑声。

绝云顶,此时的武彦正睁着两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书,字他大部分都认识,毕竟也受过启蒙,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武彦也算得上烂熟于心,可这书上的字连在一起,武彦就看不懂了。

武彦一脸愁苦之色,想着下午在师父面前夸下的海口,说他认识很多字,不需要师父来教他了,他自己可以学。

现在完犊子了,又不好意思去找师父说他不会,我武彦顶天立地的五岁好男儿,不要面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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