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令湘说的是“我有病”，听着像“你有病”。
季令姝：“……”问就是感动。
她闷笑一声，无奈道：“姐，你要真想骂我可以直说，犯不着这么说你自己。”
和季令姝单独相处时，陆令湘的情绪明显要外露一些，面部表情也比在其他人面前丰富。
陆令湘扫了季令姝一眼，递给她一个疑惑的眼神：“书上看来的东西，我骂你做什么？”
季令姝连连点头：“没错没错，是作者写的跟我没关系！”
“那你要炸一个吗？”她抬脸望向陆令湘，眸中满是希冀，“前天云霄战队和平台刚官宣了直播活动，我现在热度还可以，操作一下，女明星追星电竞大神，这不比什么甜妹人设崩了有意思？不花钱也能上个自然热搜吧。”
“好。”陆令湘果然没反对。
见她答应这么痛快，季令姝先是惊喜，又有点疑惑：“真的可以吗？跟我绑定上热搜，你马甲可就藏不住了。”
“游戏账号而已，有什么好藏的？”陆令湘哼笑一声，眉头皱成一团，很是不解的样子，“这年头谁还没几个网名了？”
季令姝表示她姐说的对。
虽然但是，季令姝还是想反驳一句：“姐姐，我们普通人的账号叫网名，你那是笔名跟艺名，跟我们这种情况可不一样。”
陆令湘还是一副没所谓的表情：“那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想了下，对季令姝说道：“就是山海和暗夜比较特殊，有保密需求，不能让其他人知道。Zero也是，有些情况山海不方便出面，需要用到。然后商陆这个名字我还有用，现在不好公开，其他的都没问题，看你想爆什么吧。”
季令姝：“……”这姐姐能处，有马甲她是真敢说。
季令姝比了一个OK的手势，笑着回道：“放心啦，我没那么蠢，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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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令湘答应了，季令姝自然不会跟她客气。
她掰着指头数了一下，一边回忆，一边说道：“Elk是个游戏账号，这周咱就把它爆出去，然后你卖歌的账号跟写书的笔名也找机会爆一下，还有设计师的身份，这都是要炸热搜打脸的。”
陆令湘点点头，没有丝毫意外的表现，爽快道：“行。”
她思考了下，询问道：“我一会儿注册账号，改天找个机会一次性发出去？这样可以吗？”
季令姝：“？”
季令姝缓缓露出了和可达鸭同款的迷惑表情。
“可以是可以，但这是不是有点太粗暴了？”
直接甩名单，这是什么简单粗暴的掉马方式啊？谁家女主是这么自爆的啊？
明明她姐写书时很会设置剧情，层层递进各种反转，怎么到现实里就这么直白呢？
还是说，搞创作的就是这么不正常，创作时跟平常用的不是同一个脑子？
“那我再想想。”陆令湘思索片刻，不过数秒就有了主意，“可以麻烦大哥帮个忙吗？”
“什么忙呀？”
“想辛苦你拍一支MV，看你愿不愿意。”
说完这句，陆令湘沉默了好长时间，见季令姝没反对，才缓缓道：“我想给《谓侠》写首歌，再设计几套衣服，正好一次解决，你觉得可以吗？”
季令姝微微一愣。
她迟疑了下，小声道：“可是这样你会很辛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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