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重怀疑坐上去会弄坏,可是,如果连这点重力都承受不了的话,那这东西为什么要放置呢?

看了看上方,并没有什么伞,下雨的时候这些吊床他们会不会收起来呢?还有,前段时间那次灾难,好像并没有影响到这里。

正想着各种问题,突然见到胡俊来朝着这边走来:

“吊床。”

说完,他走到两棵树之间,先是一只脚跨过,随后很轻易的躺在了吊床上,还摇了摇,悠哉悠哉的。

这家伙可是至少一百二十斤,这吊床完全没问题,见此,我也试着上去。

学着他的样子,先是一只脚跨过,然后,我惊讶的发现很难操纵自己的身体了,就像是靠在一根绳子上,根本掌控不了平衡即便我的右手抓住了树干。

挣扎了好几下,最后往右边一歪,倒了下去。

“哎呦!”

从地上爬起,左手擦破了一点表层皮。

“哎,你先……再……最后……就行了。”

胡俊来在吊床上看到我的窘态,立马远距离指挥,我按照他的指示重新试了几遍,最后还真成功了。

躺在上面,耳边响起音乐,风吹过那些风车,呼啦啦的转。也许,这样短暂的时刻也挺好。

这份宁静祥和,让我放下了往日的烦忧,什么都不用去担忧,只是简单的享受此刻。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还没躺多久,同学们已经陆续来临,那最大的亭子里已经站了好些人。

原本的平静也被打破,再无继续躺着的悠闲。

这个时候肚子也开始咕噜噜的抗议,我下了吊床,走上亭子,此刻那冷藏箱里已放满了各种食物,最上面一层是蔬菜类,下面是肉类,这样放大概是为了防止肉汁滴在蔬菜上吧。

先是摆放好桌子,这亭子里共分三张桌子,我坐在靠右这桌。前面往下走几步还有另一个较小的亭子,那里还有一桌。

工作人员先将一个烧烤架放好,之后往架子下倒了一些好像是油的液体,再往后就是从下面拿来一长条容器的炭火,将之放入桌下,左右各一串炭火。

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炭火的炙热。

冰箱里有碳酸饮料、啤酒、牛奶以及水果味的饮料和矿泉水。

众人先是去拿了些餐具,装了些调料,随后开始夹取食物,将之放在架子上,用刷子刷了一层油。

我坐的这一桌大多数都是女生,只有两边和我一共三人是男生。

左边那一桌全是男生,前面那一桌有男有女,至于最远的那个亭子,我不清楚。

所以,拿饮料的时候这种差距就出来了。全是男生的那一桌基本上全拿啤酒,而我们这一桌拿的都是牛奶和饮料,至于前面那一桌,有酒也有饮料。

等的时间感觉有些长,第一批次放下的肉和菜需要等待才能吃,这段时间大家只能喝饮料。

老板忙前忙后,和一个男生聊了几句,笑呵呵的。

其余几人见此也是跟着开心。

终于等到食物烤熟,大家纷纷动筷,开始享用起美食。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大学生单纯的笑容。

左边那一桌的声音最大,他们开始喝酒,做一些游戏,输的那个要喝酒。

“教室里面有什么?”

“桌子。”

“椅子。”

“灯。”

“黑板。”

“学生。”

“老师。”

“额……额……额……”

“哈哈哈哈哈,来来来!”

“亭子里面有什么?”

“烧烤。”

“食材。”

“筷子。”

“……”

我只管吃,别人找我说话我就回几句,倒不是不会说话,只是不太想。

渐渐的,烤架上的食物放了一波又一波,肚子开始有点饱。这时有人对老板说道:

“请问老板,有水果吗?”

“水果,有西瓜,我这就去拿。”

等他再来时,手中已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我拿了两片,一口下去,凉凉的,虽不是很甜,但依旧很可口。

后面有个男生走来,说了些话:

“我们只吃肉,就是吃也要回本。”

当然,有这个想法的肯定不少,这个回本当然只算吃自助的钱,后面的项目是另算的。

我往碗里夹了两片豆腐,一片肉和一块鸡皮,沾了些调料,拿起一片生菜叶,将这些都放了进去,一口下去,既有肉的香味,又能感受到生菜独特的味道,比单独吃肉的味道要好得多。

看着架子上烤得金黄酥脆的鸡腿,滋滋冒油的瘦肉,翠香的鸡皮,‘冒泡’的豆腐,瞬间感觉这吃自助烧烤多是一件美事啊!

吃自己喜欢的吃到饱,美滋滋。

“老板,肉没了。”

“等一下,马上端来。”

很快冷藏箱里放入新的肉,这肉是真心不错,稍微烤熟就挺好吃。不像学校里,不说一个菜里没多少肉,就是有肉,有时候运气不好,一口下去,一股腥味瞬间弥漫口腔,那肉的味道就像是刚刚宰杀的生肉,如果不是看上去熟了,真不敢相信。还有有时候那个肉就像是变质了一样,极其难以下咽。

如果可以,真心不想在学校里吃饭,在学校里吃主要就是方便。

吃得差不多时,我离开了亭子,去到下面那个平台,和两人在那打牌,当然只是斗地主打着玩,肯定是不可能赌钱之类的。

第一轮我输了,牌太烂了,一堆小的散牌,连不起来。第二轮,地主不叫,轮到我,看了下牌,拿了地主,一对王四个7,其它的大概都能连起来,而且单张我有两张2,很顺利赢下这局。

光打牌没多少意思,他们开始说一些往事:

“我有个朋友。”

这五个字一出来,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网络上那些言论,他们总喜欢虚构出一个朋友来替自己抵挡尴尬,比如说他有个朋友被提分手了,要求求网友想个办法挽回之类的。还有什么有个朋友得了什么样的症状,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之类的。

抛开思绪,继续听他道来:

“他前些时间和别人打牌,说是只算一分钱的,结果后面输了好几百,都快一千了。”

“他们那些打牌的就是这样,有些一晚上输个几千上万都有可能,所以我从来不和别人赌钱。”

另一个如此说道,我没有接话,听到他这样说,也能判断出他的这个朋友的确是一个确实存在的人。

“这牌好烂啊,地主这把我不要了。”

我整理好手牌,这把牌不行,不能拿地主。

“我拿吧。”

右边那个将地主牌拿起,是两张5和一张2。

“一张3。”

“一张6。”

“过10。”

“皮蛋。”

“一张A(尖)。”

“2。”

“不要。”

“你出。”

“……”

又玩了两把,突然有些内急,随后去上了趟厕所。这个时候肚子的饱腹感已经远没有刚吃完那样。

班长这个时候走了过来,见我们打牌,他笑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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