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说还是要说一下的。”
吕清清便很自然的以为殷晴是在为凌晨的话多做解释。
“你是晚上话要多点么？”
殷晴看着吕清清有点懵，半天下来才“嗯”了一下，毕竟晚上再不用就浪费了，留一两个保底备不时之需还是要的。
“卧槽，这冰块不会请了私家侦探调查了我吧？”
殷晴在系统空间里惊呼道。反正没人听没人看，至于萝茉她看殷晴生活就像在看电影，听不听得见都无所谓了。
“他应该是知道自己晚上做的事的，不过情绪似乎有点紧张，白天倒是像个普通人。”
吕清清心理推测，而此时殷晴又夺回笔记本。
“你上厕所怎么办？老郭怎么会把这件事交给我的，怎么也应该由个女同学来帮你吧？”
吕清清笑了笑但却不再回消息，也不说话，不再聊天，慢慢恢复起了冰块气息，认真的盯着老师，就像在说“我是好学生，上课不讲话。”
下课后，班里倒没啥，班外的人却越来越多，似乎接到消息的各个同学都来围观一下坐轮椅的冰块校花。
殷晴拿起水杯起身，却被吕清清拉了一把，递上了她自己的杯子。
殷晴多想如同像萝茉那样说出那句：“100块一次。”
可惜他说不出来，这能不能成另说，他一说今天就是又少了一句话，虽然今天能够入账一万，但毕竟钱还没到口袋里，不踏实。而且100块钱的话也太贵了吧，殷晴觉得自己还没这个经济能力。
带着自己的水杯和吕清清的蓝色杯子，一对比下，蓝色杯子简直精致太多。
出了班门口就有人围着上来问他和吕清清是什么关系，她有没有男朋友，她喜欢什么东西？
殷晴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经纪人。
“这辈子竟然还能感受到被狗仔围追的感觉。”
殷晴心里轻叹，高冷版殷晴再度上线，无视众人，冷着张脸到了饮水机哪。
居然还有人主动请缨帮他灌蓝色水杯的水。
殷晴当然是拒绝的，无冤无仇阁下为什么要把我当傻子？交由别人还回去吕清清估摸着就对他印象大差，自己反而一点好处也没，这种亏本买卖谁会做。
殷晴觉得如果现在自己以拍卖的方式交由一人灌水让他送还给吕清清估计一大半的人就都走了，但留下来的多少还会出点价。
不过，唉！大好的生意做不到。
“你可真是个平平无奇的销售小天才。”
听着萝茉响起的声音，殷晴总觉得从她口中说出来的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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