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伽臣:“我派几日前收到石府灭门调查案,对于现场留下的黑手印还毫无头绪,这两件事时间联系紧密,我怀疑..有些关联。”他敛了敛眉目,沉声道:“烛儿,还不出来吗?”

躲在门外的安柏烛:“……”

安柏烛理了理衣服,从门后走出来,见白凛并不惊讶之色,大概早就发现她了。不由挠挠头,面露尴尬之色,还不忘行礼:“爷爷好,白师尊好。”

白凛呵呵笑,捋了捋胡子:“柏烛所谓何事而来啊?”

安伽臣只道:“你又想调查案子?”

安柏烛见安伽臣极其低调的离开云颠山,便预测到又有新的案子出现,一时没忍住好奇心,敛了身上气息,悄悄跟了上去。白鹤弟子见是她也没阻拦。

她道:“我也不小了,您当初说大师兄十三岁就跟着您下山捉拿邪祟,我比他当初还大一岁呢,爷爷你不能总不让我历练啊。”

“灼元那时都到融合期了,且法器修炼出了原形,运用自如,你先说说你那时不时故障的萝藤能不能自保?”说着便头疼起来:“你可安心些吧,专心修炼法器是你的头等大事。”

他话锋一转:“石府之事你不也参与了吗,结果如何?”

“啊。”安柏烛两手放后面食指偷偷转圈圈:“那个,那个太难查了,不过我觉得,那是因为我经验不够,要是我见识了更厉害的东西,可能就开窍了,所以爷爷,你也让我下山去看看什么结印呗。”

“不行。”安伽臣一口回绝,“你赶紧回去练你的萝藤,小案子你可以查,但此事兹事体大,不容你胡闹。”

安柏烛嘴角耷拉下来:“噢。”心里却想着爷爷肯定会派大师兄前去,到时她偷偷跟上去不就好了。

她稍一行礼便退出了白鹤大厅。

果不其然,次日早上,云颠派弟子一行人出发,为首人正是安灼元。

安柏烛坐在树巅上远远望着队伍,心想:“果真是大事啊,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都去了。傀儡阁爷爷从没有告诉我,这次过去我得好好见识见识这结印。”

她起身站起,脚尖轻轻一点,便到了另一座石山上,她法术没炼好,唯独轻功学有所成,但也只是比同龄人好一些。

但越跟越觉得不对,安灼元他们并非往山上墓地前去,连原田镇地标都未看见。安柏烛转了转眼珠子,登时心中明了,爷爷派他们去的是傀儡阁!

那就更好了!

刺激!

密林深处,安灼元道:“等会到了傀儡阁,有什么异象记得随时禀告,切莫轻举妄动。”

百年之前的傀儡阁,位于山林密处,四周种满斑斓奇异的花草,形状百怪,传言有的长着一张欲哭欲笑的人脸,有的长得像某种四肢动物。行动诡异的死士遍布四周,若有外人闯入,当天就会失踪。

傀儡阁顾名思义,阁主犀言痴迷于操控傀儡,乐于修炼禁术———鬼道术,人人不知他到底是人是魔。

那些年里,山上棺木被爆开,尸体失踪的事件隔三岔五发生几次。死者死不安宁,或许永无轮回之日。传说中犀言还喜欢喝动物血,还有的说他喜欢食人肉…..

报案的村民无数,四派曾追击到傀儡阁与犀言正面交锋过一次,最后死士死伤多数,犀言败,仓皇出逃,而留下的变异精怪疯狂与众弟子战斗到死。

再之后,犀言莫名不再出现。而傀儡阁,只剩一个空壳。

但奇怪的是,安伽臣却感应到林中强烈的邪煞之气,于是派安灼元一行人前去查看,若有不测,即刻放出信号弹求救。

越到目的地越觉阴森,周遭冷气嗖嗖,安蓝雁握紧手中佩剑,众人在警惕之中到达了傀儡阁。

面前匾额写着“傀儡阁”三个大字,简陋的楼梯残旧,似乎一人上去就会坍塌,墙壁的木漆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淋,早已掉得七七八八,而大门,更是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咿呀咿呀”的惨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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