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震惊之余,柳莽此刻气定神闲地于训练场中来回踱步,抬手间随意地将剩余的七枚令牌丢给牛顶天,丝毫不顾牛顶天此时吃惊地模样淡淡沉声道:“这剩余几枚令牌是之前上山遭遇埋伏时,几位恶徒被我用三寸不烂之舌感化,心怀愧疚所以将此令牌赠与我的,如若大伙儿信不过我,还请牛顶天前辈一一辨别,小子我这令牌可有作假啊?”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柳莽此时可是出尽了风头。

训练场中的众人此时可是炸开了锅,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其中略显猥琐一个瘦子大声抗议道:“这苍龙山地势可是极为险峻,丛林中更是遍布毒虫猛兽,方才我寻找令牌时都险些迷了路,历经千辛万苦差点儿丢了小命才寻得了这一枚通关令牌啊,这个叫柳莽的小子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人,绝对是作弊了!打死我都不信他能找到八块儿通关令牌。”话罢又一个身材臃肿的小胖子挺着大肚腩接着话茬也喊道:“就是就是,还什么遭遇恶徒埋伏,用三寸不烂之舌将其感化,心怀愧疚地将苦苦寻来的令牌双手奉上?真是我这辈子听到最可笑的笑话了,这不是把大家伙儿当三岁孩童嘛?令牌断然不可能是真的!绝对是这小子是什么手段作弊了!”话罢只见一个妙容较好,身着暴漏,妩媚动人的诱人女子,正一脸花痴的朝着柳莽抛媚眼,兴奋之余竟高举着右手朝远处的柳莽勾着食指,一副狐媚子勾人模样轻启朱唇娇滴滴的说道:“人家就愿意相信柳莽弟弟的话,倒是你们技不如人,吃不到葡萄便觉得葡萄酸,是嫉妒我家柳莽弟弟呢,看他身板儿这么结实,想来应该很有力气吧,一会儿新生入门仪式结束,要不要来姐姐房里,姐姐给你好好检查检查伤口呀,嘻嘻。”说罢便直勾勾的盯着柳莽,未经人事的柳莽何曾见过如此场面,直被这女子盯得脸红脖子粗,不由地打了个冷颤,忙别过头不敢再与其对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逗和诱惑,让在场的众人都为之侧目。而刚才起哄的胖瘦二人见状,顿时气得跳脚,口中不住地咒骂着。

叶莺儿此时也注意到了场上的这个言行放浪女子,她此时脸上悄然飞上了两抹红霞,左手攥着裙摆,伸出右手指着场中的轻佻女子厉声道:“胡媚!注意你的言行,光天化日之下,说的都是什么羞人的话呀,真不害臊,瞎叫什么柳莽弟弟,呸呸呸。”又转头看向场下的众人,一脸英气的说道:“莫要再七嘴八舌瞎起哄,这剩余令牌的真伪,自当由铁牛叔叔和掌门大人辨别,你们且稍安勿躁,所谓言多必失这个道理大家懂吧。”话罢胡媚听了直笑得花枝招展,略显丰满的身材此时正随着她夸张的动作上下浮动好不诱人,直引得训练场中不少男弟子血气沸腾,连连咂舌。半晌胡媚低眉颔首一脸委屈的说道:“莺儿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凶人家嘛,人家哪里有说错话呀,人家就是喜欢叫柳莽弟弟又如何?莫不是莺儿妹妹你也看上柳莽弟弟了?在吃人家醋了嘛?嘻嘻”话罢叶莺儿好似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瞬间炸了毛,只见此时叶莺儿脸上的红霞更甚,气得直跺脚,指着胡媚结结巴巴的狡辩道:“才,才没有呢,你莫要胡说,我和柳莽只是朋友而已,才,才没有看上他呢!嗐!我和你解释么多干嘛!我才不要理你了,哼!”说罢红着脸躲在了叶孤名身后,只露出了个小脑袋好奇的看着一旁的柳莽。

牛顶天此时正埋头蹲在地上满头大汗地一一仔细辨别怀中的令牌,生怕出了半点儿纰漏,嘴里喃喃叫骂道:“这枚是真的,这枚也是真的,这枚也是真的!?俺了个老天爷,这杀千刀地熊小子从哪儿弄来地这些令牌,想到年老子费劲心思也才寻得了五枚而已,他奶奶的比老子还有本事。”终于,在仔细辨别了所有的令牌之后,牛顶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站了起来。他捧着怀中的令牌,心怀忐忑地朝训练场中的叶孤名走去。他的步伐虽然沉稳,但内心却充满了紧张和不安。牛顶天走到叶孤名面前沉声道:“掌门大人,俺都仔细看过了,这些令牌没有一个作假的,俺铁牛可以拍着胸脯子作证!这个叫柳莽的熊小子怕是真有些本事咧!”叶孤名闻言低头思索着,心想铁牛为人憨厚老实,虽然平时不着调,但眼下定然不会拿此事开玩笑。沉吟片刻才望向场中正一脸装逼模样的柳莽正色道:“小友儿竟有如此本事,原来是老夫看走眼了,自我灵剑派创立以来,在这第二项考核中夺得令牌超过五枚者的弟子就寥寥无几,眼下你可愿进入内门修习?”叶孤名话罢,场上皆是一片哗然。

柳莽闻言一惊,没曾想先前诛杀林虎所得的令牌,竟然有如此好处,能直接进入内门修习,忙换掉之前的轻佻模样,挺直了身板一脸严肃拱了拱手作揖道:“谢过掌门大人,弟子愿意进入内门修习,全然听从掌门大人安排。”叶孤名闻言满意的朝柳莽点了点头,眼中欣赏之色更甚,摸了摸下巴上的白胡须沉声道:“众弟子听令,我以掌门身份在此宣布灵剑派新人入门仪式现在正式开始。“

正当场中众人沉浸于各自的思绪之中时,广场之上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这宁静并非死寂无声,而是宛如琴弦上即将迸发出的旋律,充满了无尽的期待与张力。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青石铺就的广场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仿佛为这场即将到来的较量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在这宁静之中,丹堂长老玄阳子如鹤立鸡群,脱颖而出。他白发如雪,宛若仙翁降世,仙风道骨令人敬畏。他的目光如炬,仿佛早已洞察一切,那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智慧与沧桑。他身着道袍,怀抱拂尘,宛如风中的仙人,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玄阳子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而庄重,宣告道:“此子我先前监考灵根考核时已有所察,当属我丹堂之人,应随我修炼炼丹之术,共创丹道辉煌。”他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宛如天籁之音,令众人动容。众人纷纷侧目而视,心中暗自惊叹这位长老的眼力与魄力。

然而,话音刚落,御兽堂的牛顶天便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身材魁梧,横肉满面,铜铃大眼瞪得溜圆,仿佛喷射出炙热的火焰。他豪迈地喊道:“你这老杂毛,这熊小子俺也看上眼了,俺觉得加入俺们御兽堂,随俺共研御兽之道,征服四方兽类!”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广场上炸响,令人心惊胆颤。

牛顶天的话语一落,广场的气氛瞬间紧绷。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只见他一脸豪迈,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这位天才弟子共同征服四方兽类的壮丽景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仿佛无人能够动摇他的决心。

然而,就在这时,神剑堂的云斩天亦挺身而出,他手持一柄锋利长剑,目光凌厉,剑仙气质尽显。他沉稳地建议道:“诸位且慢争执,此子背后所背之剑,已暗示其对剑道有浓厚兴趣。不若将他交由我神剑堂,他日定能登顶剑道巅峰。”他的声音虽然平和,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云斩天的话语落下,广场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众人开始议论纷纷,有的支持玄阳子,有的倾向于牛顶天,还有的则对云斩天的观点表示赞同。广场上的气氛如同一团乱麻,各种观点与立场交织在一起,难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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