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股冷空气突如其来,狂风呼啸刮了大半夜,黎明前才平静下来,气温变得愈加寒冷。
清晨刚到王店子派出所,宋宝文就把黄强喊进办公室,给他递了根儿烟,互相客气地点着,随后坐下来商讨案情。
“黄强,侦破工作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想听听你的高见,考虑清楚了吗?”
“高见不敢当,谈点儿拙见吧,请别见笑。首先,我觉得咱们在侦破方向上可能受到一些误导......”
“放开说就是。”
“专案组当时把这起案件定为财杀,是基于王巧莲家糖果盒里有大量现金不见了和蒋二孩在凶案现场附近出现过以及他曾有侵财犯罪前科等几点考虑,现在已经排除他的作案嫌疑,继续按原来的框框推进工作,很可能会走进死胡同。”
“那你的意思是排除财杀的可能?”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但是我有两个疑问:一是那个糖果盒存放现金作为单一人证,因为王巧莲已死无法验定,其真实性需要打个问号;二是如果确定以上人证为虚假陈述,那么证人常建设为何要说谎,出于什么目的?”
“你对常建设有怀疑?”
“组长,难道您没有怀疑吗?”
“你小子还将我的军呢,这个可以有,胡适先生不是说过一句话嘛,‘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我看用到破案也完全合适,呵呵。”
“我认为这个糖果盒大有文章可做,可以再用些手段试证真伪。”
“好,这件工作就交给你。还有几点比较蹊跷,比如那天常建设急于火化老婆的尸体,表现得有点儿过,不是我们强压着,早就烧完了,这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理解,但总感觉有不可理喻的地方。再一个,王巧山反映妹妹巧莲曾对他说过自己可能被人杀害,这些都没搞清楚。”
“看来还需要对常建设进行细致调查。”
“是啊,派出所前期工作不大扎实,没有掌握全面真实的情况,我再具体安排这个事儿,你还要重点参与。”
几下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推门进来的是周建,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老周,带来什么好消息?”
“好消息没有,倒是有人给组长大人投来一封信,这是所里小张早晨在院子里捡到的,信封上写明让你亲启,我也没敢拆开看,给。”
“这么神秘,我看看到底写了些啥。”
宋宝文接到手,撕开信封,发现里面装有一张白纸,上面用圆珠笔写着几行字——
领导:
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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