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个人曾说过,不可控的因素需要尽早排除。
昂热再次坚定心中的信念,剧本已经写好,接下来只需要按部就班,等待演员登场演出。
面前之人已经没有登场的能力,只要他做回观众,一切将重归正轨。
昂热不经意看了眼路鸣泽空荡荡的衣袖,意有所指,随口问了句:“小路教授,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了?”
“校长,你看我回学校继续当个教书匠如何?”路鸣泽笑了笑。
“呃...”
昂热有些为难:“可我听闻学生对你教授的课程不怎么待见呢。”
昂热沉吟了一会,才缓缓说道:“你看你年纪还轻,与龙族有关的事情就交给路明非他们,你以后就在学校中安心当一名学生,毕业之后,我给安排份好工作,安心当个富家翁吧。”
图穷匕见也好,卸磨杀驴也罢,对于昂热的决定,路鸣泽心中早有预料,安然接受。
当你没有任何价值的时候,就是狗闻到了都嫌臭呢。
他明白,现在的他昂热眼中就是废人,要不是念在屠掉青铜与火之王的功绩,狠心点都要把他送回华夏老家。
不过,路鸣泽不在意,打着哈哈送别昂热后,开始闭目养神,
然而,路鸣泽还没来享受独处的快乐,鼻青脸肿的路明非跟一根焉了的茄子似的,拉耸着脑袋来到他跟前寻求安慰。
“打输了?”
路鸣泽随口问了句。
“输,我怎么会输?”
路明非从一根焉掉茄子变成红彤彤的辣椒,一脸气鼓鼓:“要不是凯撒那混蛋玩阴的,专攻下三路,我早就把他打得屁滚尿流呢。”
‘我看你,全身上下都软,就剩嘴硬!’
看破不说破,路鸣泽心中腹诽,嘴上却说:“你跟只无家可归的小狗似的,你诺诺学姐没有主动给你个爱的抱抱吗?”
闻言,路明非顿时精气神都回来,一副兴高采烈地描绘着当时她的女神是如何细心地帮她上药,特意叮嘱以后不要再和凯撒斗气,那情深意切深情款款的模样让其如何心醉。
“小泽,你觉得我还有戏吗?”
路明非满眼尽是期待,看在路鸣泽眼里,和他上一世曾经养过的旺财挺像的,就差吐舌头求摸摸头。
路鸣泽再次为两袖清风而遗憾,薅狗头的机会可不多。
‘有戏,怎么会没戏了,今晚马戏团绝对有你的戏!’
路鸣泽用可怜的眼神注视着面前陷入美好幻想的衰小孩,暗暗忖道:“陈墨瞳那种心思深沉女人可不是你这种小白兔能够驾驭的!”
就在路鸣泽开口规劝这衰小孩及时止损之际,病房的门扉再一次往内推开。
果然,老祖宗的话不能不听,曹总的坏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到曹总本人俏生生地站在跟前。
而且,曹总还带着它的哮天犬一起来。
只不过与路鸣泽预料中装逼打脸情节不同,二人带来料想之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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