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一个刚刚被人推荐进来的人，得知之后是先转发游戏还是下载游戏呢？
多半是先转发，因为当下病毒传播链前端的这批玩家个个都是白嫖党。
一个高中生的QQ里，最多的是高中生，其次是初中生、小学生，连大学生都几乎绝迹。
为什么？
向前趋紧向后放宽的一胎政策呗。
这会儿分发人估计已经是一群小学生了，转发起来更积极，还个个窝在家里不出来那种。
夏小雨连连点头，细长的麻花辫上下扑腾，她在查看转发统计数，已经900多次了，这个数字还在加速增长。
一想到班长每时每刻都在烧钱，现在一小时几百，下一小时几千，再下一小时几万，她就紧张的不行。
说起紧张，她的肩膀的确很紧张，啊，她想起来了，若馨姐此时正站在她身后一起看数据，双手搭在她肩膀上。
额，这力度明显比她还紧张。
“若馨姐，你别紧张。”
夏小雨拍了拍若馨姐的柔缇，后者才赶忙松开了手。
见众人紧张的样子，方旭淡淡一笑，解释道：
“分发撒钱是有开关的，这个我让罗琦早做了。军训前我只打算抓2万个口碑种子。有了这个用户基数只要游戏足够好，后续的传播就可以自动启动了。正好回头有半个月的军训期，我们就先让试玩版的口碑先发酵一下。
这期间我们还可以再做一些预约活动。”
额，所以，一开始就是有预算的呗。
两女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但罗琦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一脸苦涩仿佛吃了屎。
“那个，开关功能我是有做，但是关闭之后停止生成分发码，我好像忘了做了。唉，我一开始以为不重要来着。”
众人：……
“扣工资吧，老罗，这次绝对要扣工资。”方旭一脸黑。
“啊，小功能小功能，我很快搞定，最多5分钟，服务器再重启一下，最多一刻钟，很快很快！”
罗琦麻溜地打开编程软件，开始飞速补代码。
这边方旭冲两位女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两位，有没有闻见金币的味道？”
他煞有介事地仰头在空气里闻了闻，“10亿啊，你们看见了嘛？已经在向我们招手了。”
不料两位女生并没有看他的表演，而是盯着那5秒钟一刷新飞速跳动的预约数字，异口同声道：
“罗琦！预约人数突破2000了！”
“哦哦哦，我马上，不，要不还是先把服务器停了吧！”
许莹莹望着一路飙升的数字，目光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彩——
啊，她的原画，她的角色设计，她的插图已经被2000多人接受了呢。
那接下来会是什么？
1万人？
10万人？
100万人？
方旭不会真的带她走向一个无法想象的未来吧。
“同志们开始干活吧，我们要赶在军训前把第二章《黑夜》做出来！”
一旁的黑心老板并没有给她更多幻想的时间，便已经赶着所有人回工位继续狂飙了。
……
时间飞逝，一晃七天已过。
29日，魔大新生报到日凌晨2点，第二章《黑夜》匆匆赶制完成，《保卫学校》先行版终于面世。
而此时，网站的预约人数已经来到了——
1,105,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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