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在被‘杀害’后自己走出居所……”休看着报纸上的标题,看着加大加粗的副标题上极为显眼的‘莱德切尔’这个词,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她买下了这一张报纸,把它带回了家,和佛尔思一起研究。
那些记者总有方法找到他们想要知道的东西,——虽然随报刊登的照片上并没有死者的样子,但却有那一桌宴席的相片。看着那制作精美的菜肴,若不是跟着它们的文字讲解,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些东西的材料竟然如此令人作呕。
“受害者的头颅被开了孔,他的大脑缺失了一部分,疑似是凶手的残暴行为的结果……”休念出来这一行字,看向窝在床上的佛尔思。后者并没有什么反应,休只能进一步提出来自己的问题:
“佛尔思,你能不能确定,把大脑切下来这一种行为,会产生什么结果?”
“不能。”佛尔思抬起她的头,慵懒地看向休,“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懂这种东西?”
“你不是之前当过医生?”休不懂这里面具体的情况,她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手段可以做到这种效果,“打开头颅,取出脑组织……你那是什么表情?”
休翻过报纸,目光凝聚在报纸后面间缝处一个小广告上。她略过上面的描述,注意力放到通讯号码还有地点上。
佛尔思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抽动,她的语气颇有些失控:“我告诉你,就是整个贝克兰德最专业的医生,在最专业的环境中,都不能保证在‘打开头颅’之后患者依然存活!”
“而且,就算‘打开头颅’之后可以保证患者存活,在‘剖开大脑’之后,患者也会死去!从不会有例外!”
“这张报纸上的,‘打开头颅’、‘剖下大脑’,之后死者还不是立刻死去,而是挣扎着挣脱绳索、跌跌撞撞走出自己的房屋、摔倒在路边让大脑剩下部分‘倒’出来才死去的,我向你保证,就算是最疯狂的医学设想都不敢这么想!”
“但是,这就是现实。”休没有管她颇有些激动的语气,“我只是想问问,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呵,看法?我的看法就是,这决不是他第一次作案!”佛尔思激动地挥舞手臂,“这种技术,绝对是在数不清的尸体上练出来的!”
“……从一开始我就想问了,为什么佛尔思你这么激动。”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就算他不是第一次作案,那也不会让你这么亢奋吧?你从这里面联想到了什么?”
“我,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他会选择杀人。”佛尔思安静了下来,“如果我有这种技术,我绝对不会把它应用在杀人上……”
“你认为为什么我不当医生?还不是因为医术太差,要是不当作家的话就要穷到吃土了……”
“好吧,那你加油。我只能请得起你一个‘医疗顾问’,你先分析分析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种行为。”休鼓励性地拍了拍佛尔思的肩膀,起身离开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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