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微微有些暗了下来,虽然天色还算敞亮,但这些天青牛区发生的命案让所有的路人都行色匆匆,生怕遇到变态杀人狂。
而此时的一个偏僻小区内,苏海清正哼着歌往回走。
他刚刚才骑车将一个黑色塑料袋丢到了附近的小河沟中,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水流应该就已经把塑料袋冲到另一个区域了。
虽然不知道还有多久警方就会找到自己,不过他已经不是那么在意了。
避开小区里为数不多的住户,苏海清回到了自己临时租住的小别墅里。
即便已经打扫了很多次,空气中却依旧有着一股子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可这味道在苏海清闻着却无比香甜,令人陶醉。
他走到露台的小花园,此时花坛里的两颗人头已经隐隐有了腐败的迹象,而另一颗更新鲜的则是被单独种在了一个花盆里。
这颗头颅属于一个自己在街上偶遇的二十多岁左右的少女,无论是从各方面来说,这个少女的条件都比前面那两颗脑袋的主人要好上不少。
苏海清总感觉把这颗脑袋和另外两个人的放在一起有些格格不入,所以干脆单独找了个花盆来种上。
他知道,虽然自己表现出来的心情很不错,但是实则内心有些烦躁与焦虑。
明明自己在弄死前面那两个女人的时候感受到了十足的快乐,但后来的这个少女却无法带给自己同样的快感。
他不禁陷入沉思,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平心而论,后面这个少女折磨到最后,连自己都有些索然无味,她既不会像之前那两个女人一样咒骂哀求,也没有那么强的求生意志。
除了哭以外什么都不会做,还一直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可惜自己剪掉了她的舌头,听不清她在嘀咕什么内容。
他总结了一下,不论自己再怎么折磨这个少女,她的反馈都不多,完全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当她意识到自己绝不可能放过她以后,她仿佛就直接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用现在年轻人的话讲,就是摆烂。
除了疼痛能让她哭出声,自己的语言和行为似乎都对她产生不了影响。
真是朵奇葩。
苏海清回忆起最后那段时间,那个少女竟然还能摇头晃脑,看起来挺开心的模样。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堵着没办法宣泄,当他意识到这个少女没有办法给自己带来快乐之后,他直接手起刀落给了她一个痛快。
而有了先前的经验之后,在分尸这一块,他做得也更好了一些。
先趁着尸体还温热,在喉咙处割一刀,把血给放掉,免得在分尸的时候还会有血飙出来,之前处理第一具尸体的时候,他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结果一刀下去血飙得到处都是,打扫起来十分麻烦。
放血的这个过程大概要十几二十分钟,这个时间,苏海清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吃点东西,毕竟处理尸体是一件很累的事。
他把之前炒好的盐煎肉拿出来,和昨天剩的米饭混在一起炒了一下,端着碗蹲在旁边,一边吃一边看着血从少女脖颈的切口汩汩而出,这种感觉十分奇妙,苏海清看得有些出神。
结果搞得血流完了,自己还没把饭给吃完。
真是浪费时间,苏海清心里这样想着,刨完了最后一口饭,转身去厨房把碗洗了,才转身回来继续处理少女的尸体。
这会儿少女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凉,因为血液的流失皮肤也开始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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