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那个诬陷自己的该死的愚蠢的贱人。

当想明白这一点之后,苏海清内心的怨恨之火开始熊熊燃烧。

好,好!既然不让自己活,那就都别活了。

这么多天后,他第一次出门,戴上了墨镜、帽子与口罩,分别在另外四个区购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并在青牛区一个偏僻的小区里租下了一栋三层小别墅。

然后第二天,在自己的母亲上门叫骂时,他捏住了这个赋予自己生命的女人的脸,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一榔头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不过他并没有杀她,只是将她带到租下的别墅中,用勺子挖出了她的眼睛,用剪刀剪掉了她的舌头,然后用榔头敲断了手脚。

然后是第二个女人,他在她的公司楼下蹲了好几天,终于摸清了这个女人下班的规律与路线。

他精心挑选了一个黑夜,一条她必经的小巷内,用乙醚迷晕了她,用绳子绑起来,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山岗之上。

在女人清醒过来之后,苏海清好生欣赏了一下她那惊恐的表情,特别是在他用剪刀剪掉女人舌头的时候,她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他由内而外地感到心情舒畅。

随后他做了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当他从兜里掏出小雨伞,然后压在女人身上的时候,他俯身在女人耳边轻轻说道: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们却硬说我做了,那么我觉得我最好是真的做了。”

失去舌头的女人口齿不清地求饶,那卑微的姿态和眼中的悔恨让苏海清就像是三伏天里喝了一口冰可乐那般爽快。

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最好的情趣调剂。

那一晚,他直接把女人折腾到昏迷,才将其带回了别墅中。

家里多了两个没有眼睛和舌头,被敲碎四肢的母猪。

苏海清兴致盎然地饲养着他们,从中获得了极大的愉悦。

可是这样的伤势,在不接受治疗的情况下根本活不了多久。

只不过几天过去,苏海清的宠物就死在了别墅里。

怀着十分的遗憾,苏海清将两只宠物细细分割,将她们扒皮拆骨。

脑袋插在花坛里,随时可以欣赏,肉留下来食用,内脏和人皮装进行李箱,趁着天黑丢进水沟。

可当这一切都完成后,他又感觉一股无比强烈的空虚感袭来。

接下来自己又能做什么呢?

他不傻,像这种大案,自己能躲一天是一天,总有一天会被抓住。

而这么恶劣的性质,被抓住之后自己肯定是死刑,既然最后都要死,那么自己不如顺从自己的欲望,做自己想做的事。

苏海清舔了舔嘴唇,那个该死的女人在自己身下痛苦挣扎的模样让他陶醉。

原来掌控别人的生命是这么愉快的一件事。

拆解她们的过程也令人愉悦。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迫不及待地要找些新乐子。

夜色渐深,苏海清漫无目的地游荡在青牛区无人的街道上。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追寻什么,大仇得报之后的空虚急需其他的事物来填补。

突然,在一个拐角处,一辆共享单车迎面驶来,将他撞到在地。

“啊!不好意思!”

一个女孩慌张地跳下自行车,想要将苏海清扶起。

“对不起对不起,这里光线太暗了,我没有看清楚,你没事儿吧?”

女孩关切的话语让苏海清脑子有些发蒙,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在确认苏海清没事之后,女孩有些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打电话找我哦。”女孩拿出一张便利贴,写上自己的电话,递给了苏海清,随后骑上车想要离开。

苏海清回过头,看着昏暗路灯下少女的侧脸,那种青春洋溢的气息令苏海清莫名的火大。

凭什么自己活的像条蛆,而这些女人看起来却能这么开心和幸福?这个世界,到底哪里值得开心了?

一瞬间他脑子里仿佛有一道闪电劈下。

啊!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苏海清的眼中闪烁着恶意,迎着自行车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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