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宜对顾辞宴是怎么看怎么满意。
知道他小时候爹不疼妈不爱,瞬间更是心疼得不行,母爱泛滥。
江晚榆怀疑她马上要变成捡来的了。
吃过饭,江璟林拉着顾辞宴一起下棋,边下边聊,不过几局的工夫,这两人亲得跟亲生的一样。
行,江晚舟也要变成捡来的了。
送走父母,江晚榆洗完澡躺进顾辞宴的怀里,小脑袋枕在他的腹肌上。
再过几天就要举办婚礼了。
江晚榆确认了一遍发出去的请帖,发现顾辞宴除了周浔,竟然没有其他要邀请的朋友。
好可怜一男的,都没有朋友。
“小可怜。”江晚榆翻过身,趴在床上,双脚在半空中晃悠晃悠,坏心思地摸了摸他露出来的腹肌。
顾辞宴习惯了,生意场上也有一些聊得来的,不过也就止步于生意上了。
他握着人的纤腰往上一提,江晚榆瞬间就被他扣在了怀里,贴着腰的指腹微微摩挲,黑眸沉沉,“看我这么可怜,老婆安慰安慰我吗?”
安慰个屁!
她跟顾辞宴也半斤八两。
除了家里人,江晚榆发现她也就余渺渺和乔桑两个比较要好的朋友。
好可怜一女的,也没有朋友。
她还邀请了杨筠和她的先生,不过,没想到她的先生竟然是严睿。
世界还真是小。
“没关系,我朋友就是你朋友。”江晚榆双手捧上他的俊脸,啵了两下,含笑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郑重,“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
顾辞宴心头微热,“好。”
“宋女士说了,让我不能欺负你。”江晚榆趴在顾辞宴的胸口,性感的喉结在她眼前微滚,她下意识地轻点了上去,“还说,不能让你受委屈呢。”
江晚榆指尖绕着顾辞宴的喉结轻轻转动。
【到底是不是她亲妈?】
?
感受到身下骤然的变化,江晚榆手上动作顿住,想翻身钻进被窝,后腰被大手明目张胆地扣着。
她支起身子,润亮的眸子无语地看着顾辞宴,“到底是谁欺负谁……”
睡衣本就宽松,隐隐可见圆润的肩头,一大片白皙的锁骨,还有胸口那柔软的起伏。
顾辞宴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了身下,扣着她的指缝,俯身探入红唇,低哑的嗓音像是带了钩子,“我欺负你。”
“现在就想欺负。”
另一只手也不得闲,在身上极尽温柔地撩拨,长指掠过敏感的各处,四处燎火,逗弄着那几处可爱。
狠狠欺负。
“唔……顾辞宴你个坏蛋!”
【什么小可怜,明明就是实心的坏蛋,不,咸鸭蛋,黄得流油!】
“晚晚可怜可怜我。”
把房里的灯按灭,黑暗之中濡湿暧昧的鼻息交融。
……
婚约如期而至。
晨光的照耀之下,海浪将金黄的沙粒冲刷成平整细腻的肌肤,转身回归碧蓝,复又从远处的地平线翻卷而来,似乎想要向碧绿茂盛的草地奔去。
海岸线旁修了一条通往别墅的小路,草地自海岸一路延伸,犹如铺上的一层绿色地毯。
今早天不亮,空运而来的玫瑰装饰了整个岛,别墅复古的墙外有着蔷薇点缀,与秋日正好相衬。
倘若自上而下俯瞰这片海域,仿佛置身于一座海上花园。
还有上百人的交响乐队现场演奏,比宾客的数量还要多。
海岸边燃起了那日在摩天轮顶见过的白日焰火,顾辞宴那晚为江晚榆演奏过的《Things You Said》缓缓被奏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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