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临江本地人,目前在滨江国际贸易集团担任经理一职,据他交代,案发时间也就是两天前他在来临江的飞机上,根据排查结果,他的确没说谎,也不具有作案时间。”
“姜荷,20岁,滨江大学临床医学生,也是死者姜萍和郭槐的女儿。据她室友说她每个星期周末都会来临江听心理学方面的课,而且地点就在临江大学。”
“临江和滨江是邻居,虽然不远,但是每个周都来,这是什么心理学课她这么积极,而且还是付费的课,每周来回车费就不少,心理学大学不都会学一点吗,她为什么要特地来临江。”
顾寒站在案情板前总结他们一天下来的收获成果,信息量满满。
“对了刘哥,你们见到姜荷了吗?”顾寒从案情板前转身坐到座位上,刘惜同也正好想跟她说这件事。
“没有,这个周末她来临江了,就是听那个什么心理学的课,说什么临江大学有个教心理学的教授讲的特别好,对她很有帮助,她几乎每个星期都来,比上自己的专业课还认真。”刘惜同咂舌,他以前上专业课可积极了,不然也不会一毕业就来公安局刑侦支队工作。
从前不比现在咯,现在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可能现在努力学的东西毕业以后根本用不到,找的工作和专业无关的大有人在。
“所以姜荷上心理学是为了帮助自己?”顾寒小声嘀咕。
这时候林北好学生模样的举手,说:“小寒,我私下打听了关于姜荷的事,跟她关系最好的朋友说她只要放假从家里回来手上都会有伤,而且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好,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调整过来。”
“姜荷也跟她说过一些家里的事,大概就是他妈妈,也就是姜萍,自从姜萍和郭槐离婚后姜萍就越发不正常,对她也是管的越来越多,甚至连她做什么,跟谁交朋友她都要管,放假后晚上八点之前她必须回家,回晚了几分钟姜萍就会发病,然后开始折磨她。”
林北说的唏嘘,这种强制性的教育加上强烈的占有欲,别说姜荷了,可能郭槐和她离婚的原因也出在这里。
众人再次陷入沉默,顾寒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但是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她也只能猜测,她倒是希望她的猜测只是猜测。
在顾寒的不经意间,沈长风注意到她眼底的冰冷一闪而逝,很快又变回一副可人模样。
“消息不回,在这看人女同志看得起劲。”
在几人沉默之际,辰醉拿着一摞纸从门口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沈长风跟个采花贼似的看顾寒,关键是还没人发现他。
要不是实在看不下去辰醉也不会开口。
沈长风被辰醉揭穿,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略显慌乱的踢开凳子,谁知道这个凳子腿跟黏了胶水似的怎么踢都踢不动。
顾寒两只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忍不住笑了一下:“沈队,你踢的是桌腿。”
辰醉一脸嫌弃的将手上的报告扔在桌子上,又一把拉开他的座椅,沈长风差点儿一个踉跄栽到他怀里去。
“哎别别别,稳住,我可不想跟你来个深情的拥抱。”辰醉躲瘟神般连连后退,生怕沈长风一个没稳住就朝他扑过来。
到时候他晚节不保。
刘惜同他们全当看戏,难得看到沈长风出糗,不多看两眼都对不起自己。
“咳咳,刚才没注意。”
“说重点,报告出来了?”沈长风故意引开话题,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到案子上。
听到报告出来了,刘惜同他们也很快进入状态,一瞬间办公室里又回归了平日的严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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