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僵直着身子,眼看着顾清梦再次张嘴,毫无章法再次大扫荡。
不止如此,顾清梦还伸出魔爪,以牙还牙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他涨红着脸想要凝神静气,但他心里说不要,身体很诚实,明显惨败滑铁卢。
顾清梦出了一口恶气,发现沈星河举旗帜投降,她恶狠狠爬起身来,
“你再敢给老子作妖,老子废了你!”
看沈星河嘴角溢出一抹血,顾清梦面无表情在他身上扎了几针,指了几种野菜,
“前面有瀑布,你把这些野菜都拔出来,我负责拾柴做吃的。”
沈星河嘴唇动了动,看着顾清梦一脸厉色,他理了理衣衫,默默蹲下身来挖野菜。
顾清梦没看到救援队的人影,手机一点信号也没有,这狼崽子也不能扔下不管,
“咱们不走了,你先老实干活。
这瀑布垂直落差不小,我去看看后面有没有水帘洞,有的话就不用再折腾了。”
沈星河拔野菜时,低垂着眉眼看了看渗血的伤口,心里思绪翻腾起伏不定。
顾清梦不像山野村姑,她身手不差医术精湛,会咬文嚼字却言语古怪,行为举止和携带的物品更古怪,凶狠起来不像个女人。
沈星河很疑惑,自己坠崖失踪,除了父皇和端王府之人,谁会派如此奇女子来找自己?
此女非同常人!实在令人费解!
没过多久,顾清梦一脸喜色跑过来,走近后又面无表情,
“咱们睡觉的地儿有了,瀑布后面真有个水帘洞,今晚可以安心休息了。”
这山洞很干爽,顾清梦去找了些柴禾,又用小树藤和长条树叶,编成一串递给沈星河,
“你把那身皮换下来,我去外面给你洗了。”
见沈星河看着树叶发愣,顾清梦冷沉着脸,拿了保温毯扔给他,
“愣着干嘛?
你身上有伤,衣服要尽量穿干净的。
就你那白斩鸡的样子,倒贴我都不想要,我给你用草裙围一围,免得有碍观瞻。
你若嫌麻烦,脱了衣服用保温毯裹着。
快点,别耽误时间,要不是看你只剩半条命,老子才懒得帮你洗衣服。”
顾清梦再次出了山洞,找了些长棍搭架子做晾衣杆,回来发现沈星河脱了衣服,将树叶裙子系在腰间,正红着脸蹲在地上生火。
顾清梦把食物炖在锅里,拿了换洗的睡衣,抱着脏衣服出去,到水潭里洗了个战斗澡。
顾清梦洗衣服时,搓着沈星河这些古装,嘴里喃喃自语,
“这狗崽子真是怪人,竟然对陌生人如此防备,莫非他被人追杀,不得以才进了山谷?
也不知谁那么狠心,居然给他下了奇毒?
他说那柄剑是他的,还穿古装留长发说自己是王爷,难道是精神病院出来的?
不管了,把人带出去再说,自己身上的乌龙事还没整明白呢!”
顾清梦回到山洞,看野味快炖熟了,沈星河还把晾衣服的架子搭好了。
看到他红着耳朵穿着草裙,见到自己面色一僵,顾清梦莫名觉得有点爽,边晾衣服边哼曲子,
“裙摆摇摇 我突然开窍……”
想到刚才那个场景,顾清梦即便嘴巴骂得凶,对自己也没下杀手,沈星河觉得自己或许小人之心了,他咳嗽了一声询问道:
“顾小姐,你能否换一首曲子?”
顾清梦冷瞥了沈星河一眼,当即换了一首歌,
“有好多年,我成天在埋怨,莫得钱莫得钱,恨老天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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