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谁家也不去,只会来我家。她是我对象,我们马上要结婚了,等农收过后,我请大家来喝我们的喜酒!”

得!这有个上赶着揽麻烦的!

等到听到后半句,封大兵满是震惊!

啥!对象?结婚?

这狼崽子没搞错吧?

这温知青就是再漂亮,可带回家这不是等着把自己变成鳏夫吗?

再说了这娇弱的病西施怎么承受的住宴枭那虎背狼腰的大块头。

这领回家就是个只能看不能碰的瓷娃娃。

想到那小子平时干活精力旺盛的样子,别人一天十工分,他几个小时就挣了十公分。

封大兵看的一脸直摇头,众人乐得少揽一个麻烦之余都在震惊宴枭居然找了个病秧子当对象…

宴枭嘴唇轻抿,真是有眼不识珠,这娇宝他可带回家了。

反正他则只是通知一声,看到大家都没意见。他才小心的抱好怀里的人往山脚下走去。

众人这才看到他怀里似乎抱了一个东西。

看他那视若珍宝的样子,众人缓过神,仿佛吃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大瓜。

怀里的不会就是那个娇弱的小知青吧…

一个娇弱的病西施和一个狼崽子,居然诡异又莫名的般配。

……

宴枭这边跟大家确定了小姑娘的去处后,轻轻的把温卿禾放到床上,盖上她昨晚带来的被子。

由于昨晚带她出来的匆忙,小姑娘鲜嫩漂亮的小衣服都被水淹了,他早上带小姑娘做完针灸,就让李华清照看着,他去供销社给小姑娘买了好多套纯棉舒适的衣服,还有纯棉的新被套。

小姑娘皮肤嫩,这些衣物要洗了才能让她接触。

温卿禾的烧从施了针后就已经退下了,只是李华清说,回去还是要给她煎一副药喂下,后续才不会反复发烧。

现在趁小姑娘还在睡觉,他就准备去熬药,做饭,洗衣服。

事情虽多,但他却有条不紊,事关小姑娘的身体,每一样他都不想假手于人。

……

这次的药他熬了一个小时,等到汤药放凉后小姑娘还没醒。

他只好把人抱在怀里,小心的试探先喂一勺。可小姑娘应该是闻到了味道,秀眉微蹙,唇瓣也紧抿。

男人无法,只好自己含一口药,覆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关一点点渡过去。

察觉到小姑娘咽下,他才松口气。

嘴巴里的苦味把温卿禾折腾醒了。

身上的不舒服加上生病的脆弱,小姑娘委屈的娇哼,

“呜呜,说了不要喝苦药的…”

男人低哑的声音带着诱哄:“卿卿乖~就这一次。”

说完,便又给她渡过去一口药。这次他停留的久了些。

似是不想看到她蹙眉,唇间的苦味悉数被他舔去…又含着她的舌头轻品慢尝。

直到她眉头舒展才放开。

一碗药喂完,竟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

男人一脸餍足的走出屋子去厨房做饭。

屋子里,女孩眼角泛红,眉梢也染上春意。原本病态苍白的小脸竟多了几分秾稠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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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们在大队长开完会后都搬进了村民的家里。

唐玲玲则搬进了大队长家。

她也没想到大队长的媳妇这么热情,她去了有独立的房间不说,房间床和衣柜一应俱全。

“以后你就叫我婶子吧,之前在地里干活,我就觉得你很合我眼缘。房间都打扫好了,你快去看看中意不?”

唐玲玲一时适应不了这种热情,有些不知所措。

“谢谢婶子。”

千盼万盼你终于来我们家了!

陈桂如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她生铁柱的时候,是个大冬天,还没到三天就下地干活了。

后来还在月子里时,去河里洗衣服,结果脚下结冰太滑,掉水里了。

虽然后来被人救了上来,可她也彻底伤了身子,这么多年就封铁柱一个。

现在好不容易把儿子拉扯大,可眼见着跟他差不多大的都孩子都满地跑了。

她这儿子都二十五了,连个媳妇的影子都没见着。

她男人虽然是大队长,但也就是说出去好听,他们家的家境比普通人家好不了多少。

这几年不是没有尝试过给儿子说亲事,可不知道咋的,人家见面的时候都好好的。

等把两个人单独叫到一起处处的时候,人家女孩子就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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