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宴在书房里待了两个小时,远程处理了国外的事务,开了个视频会议。

本来计划半个小时结束,但是因为事情的复杂性,延长到了一个小时,又听了各部门的汇报,结束看时间都已经晚上七点了。

看了看表他回来的时候大概也就是五点左右,楼下阿姨已经做好饭离开了。

索性关了电脑,起身倒是没下楼吃饭,而是先去看看他的花,一天没见了。

迈着大长腿直至室内阳台,习惯的先摸摸样子。

就准备抱着下楼一起去吃饭了。

双手触碰着花盆在拿走时刻,他顿了下,神色不明的看着,花盆的位置动了。

虽然不明显,但是花的方向不同,他这两天总感觉不对,但是没有什么发现,但是也就因为这样他就格外留心了一下。

花对他的重要性自然不必说,所以以防万一虽然门外有监控,但是家里并没有装,离开的时候他留心了一下。

归结于他强大的记忆力,不然这点细微的变化任常人是看不出来的。

但是他没有着急,也没有做什么,脑海里想的这么多仅仅是一瞬的时间,他照常抱起来。

阮软乖乖的躺好,果然还是晚上的贴贴效果来的快,这种小程度的碰碰已经不能满足她了。

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在没有灵气的世界她还能有次机遇就不要奢求太多了,这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坐在餐桌前,季清宴慢条斯理的吃着食物,余光看向前面的花,思考间眉峰习惯的微微皱起,

回忆间他才想起被他忽略的点,上次阳台桌子上的植物变换了位置,而且椅子上和桌子上有着不明显的干了的泥土痕迹。

本来以为是他的人检查的时候留下的,但是他们没有他的通知不会去二楼。

一楼是整个开放的大厅,有着他收集的各种展示品等,只有二楼有个主卧且只有一间卧室,其余是书房等等,所以是他的私人空间,他们要是真的上来之前会征求他的意见,

但是没有,那就是没有上来,据报告他们只做了一楼的检测,二楼他可以确定绝对没有人能在这装监控。

但是这些莫名的痕迹又很可疑,但是警报也没有响,但是心存疑点不搞清楚就有些不放心。

吃过饭之后他就直接去了书房打开了门外的监控,死角都有,不可能会有人能躲过监控进入,除非破坏监控器。

皱着的眉一直没放开,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轻敲桌面,没有任何人进入。

难道是他太敏感了?

眸色不明的看向阮软,阮软被他打量的目光吓了一跳,蹬直了叶子,挺直了胸膛,一动不敢动。

怎么回事啊,这人的目光怎么这么凌厉啊,好怕怕哦,气势甚强,不会发现她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

她就一朵花而已能可能会发现什么,再说她也没干什么啊,还帮他了呢。

这样一想又放心了些,任由他打量。

季清宴在想,除了他之外,没人知道这盆花的特殊之处,应该不会冒着风险打花的主意。

外表怎么看都是一朵普通的白色小花。

知道他情况的人也不多,所以也可能真的是他想多了。

这样一想便放下了心底的疑虑。

罢了。

单手摘掉眼镜,微微倾头,揉了揉太阳穴,心底叹气,可能是太累了,最近总是想的很奇怪。

“你啊。”语气不明的冲着阮软说了一句。

嗯?

她什么?她怎么了?这男人莫名的一句话搞的阮软懵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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