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致非要闯入卫生间,怕有猫咪受困。

可哪里有猫咪呀,明明是那对没素质的情侣在摸咪。

就在冯玉致的手握住门把手的瞬间,我急中生智说:“哎呀,头疼,上午受伤了!”

“啊?头疼,哪个头疼?”冯玉致立刻回头走到我身边,无比关切的问,浑然不知自己说错了话。

我本想调侃一句说,能是哪个头疼,上边的呗,还能是下边的吗?

但我憋住了。

小黄磕可以唠,自己跟自己在心里唠唠就得了,一旦说出口可就是调戏了。

那是臭流氓的行为,我可不想那么干。

我解释说,上午劝架,让人家给推倒了,磕到了后脑。

冯玉致急了,“你咋不早说?处理过了吗?赶紧进屋,让我看看!”

我说行,你赶紧给我看看。

于是我俩进了房间,我还特意把门关紧了。

即便我住的隔断间隔音很差,但也总比没有强吧?能遮掩一点那对情侣的怪叫就遮掩一点。

否则,我会没有食欲的。

冯玉致看过我的伤口后,说不大,已经结痂了,又问是不是有人帮你处理过了,有碘伏的味道。

我说是,公司的同事帮忙处理的,不疼了,没事了。

她说白哥咱们去洗手,洗完手啃骨头。

我说洗啥洗,有时候洗洗不一定比擦擦更健康,哦不,更干净!说着,拿出两片湿巾,递给她擦手。

我自己也擦了,然后开始大快朵颐。

冯玉致问,谁和谁打架了,白哥你又是怎么被推倒的?

于是我把上午发生在会场的唾沫大战讲给她听了。

当我说到小眼睛和毛寸抱在一起,互相喷吐口水的时候,冯玉致笑的前仰后合,差点让排骨卡了喉咙。

我赶紧轻轻拍打她的背,帮她顺一顺。可无意间拍到了凶罩的卡扣,感觉有点尴尬,于是又赶紧给她倒水。

冯玉致喝完水,拿起水果刀开始削苹果。

清香四溢!

别说,黄元帅真好吃,好吃的我想骂街。

叮铃铃,冯玉致的电话响了,接通后,里面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小冯,你在家吗?房东过来了,说让咱们立刻都搬走!他儿子从国外回来了,要咱们腾房,以便装修婚房。”

打电话的是冯玉致的隔壁,平时比较熟了,有事都是互相照应。

她说的很清楚,房东亲自过来轰人,房子肯定是住不下去了。

冯玉致愣了一秒,随即放下苹果就往外走。

我也没有耽搁,跟了上去。

住的好好的,房东突然改变了出租计划,强制大家搬走,那赔偿问题,肯定要谈一谈的。

冯玉致作为女生,在房东面前说话缺少气势,我得跟过去挺她!

临出门,我多了个心眼,麻利的戴上了帽子,口罩和墨镜,还特意脱掉了T恤,只剩一件紧身的跨栏背心!

从小干农活,我的肌肉凸出又结实,尤其是胸大肌,简直让许多女生都相形见绌。

觉得还不够凶狠,忽然想起来,之前和张萌逛街的时候,买过一个大鼻钉,不用在鼻子上穿孔的那种,两半都有磁力,隔着鼻翼内外一吸即可。

吧嗒,我把大鼻钉吸上了,还挺唬人的!

活脱脱一个大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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