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怎么办?”八悍汉的皮骨、冢坟突出竹竿横飞的谷底,找到闫松。
“他们六个呢?”
闫松问的是剩下的六悍汉。这次一起来了巽部的八大悍汉高手,可谓将老底子都带来了。
“老欧死了,其他几人也死了!”二人中的皮骨满脸悲愤,他与欧鹿最好。
二人也是身上带伤,衣襟染血。“兄弟们一昧的挨打,无法还手。偏偏两头有路无法突围。已经死伤大半了。简直没有过的憋屈啊!”峡谷之下没有死角,埊部的投掷队两边山上相互照应,投掷的那叫一个痛快,那也是巽部部众的哀歌。
山上多的是石块与竹林,随便拿来就是武器。谷底虽然人人有刀,无奈地形限制,被动挨打。往日如何的趾高气昂,如今就是如何憋屈难受。
闫松心思电转,还没想出办法,一道青影飞来。闫松不及多想,侧步一撤。身边的皮骨闪让不及,一下射中。一根清汪汪的竹竿插入胸腹之中,当真是晶晶亮、透心凉。
“啊——”闫松欲哭无泪。他玛德埊部杀人也不手软啊。
完了,基本盘全部崩了。
就听巴山朗声说道:“闫族长,此时不投降,更待何时?”
那根竹竿显然是巴山所发。
若是正面对上,闫松未必怕了巴山。此时形势比人强,只能装作没听见。伸手扶住皮骨的尸体,倒让他想出一计。
“活着的孩儿们,抓着死去的人跟我走!”
连着大喊数遍,召集了几十个族人部下,顶着尸体向来时的谷口疾走。
前路渺茫,也许后退才是生机。
两边悬崖上的埊部战士随着巽部的众人移动而动,不停的投掷尖竹。投掷组负责投掷,弯刀组负责砍伐苍竹,削尖竹管,还管够。这样的打仗实在是痛快,砍砍竹子就能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
阻隔谷口的火墙依旧在燃烧,熊熊荡荡。近的三五丈远,便感觉灼烈的炙热。闫松咬牙,使劲将手中的尸体扔出,压下一块火势。
其他族人有样学样,纷纷将尸体向火墙抛去。一会儿就是一个尸山。烧肉的味道令不少人欲呕。但与活命作比较,还是忍下去。
崖上的埊族战士纷纷嚷嚷:“不要走了狗贼,杀了闫松!”
闫松心慌,一跃而起,先头向火墙冲去。到了尸堆上,足下一点,借势升高三丈,抛物线般飞过火墙,落到外面。不愧是族长,身形太快,十数根尖竹慢了一拍,刺穿他身后虚空,无功落入火墙。
跟在后面的旋风战士就没有那么好运。有几人才飞到火墙之上,竹竿陡至,生生刺中刺落,跌入火海中,当时没死的,还在火海中奋力的挣扎着。
巽部的战士心神丧失,如同丧家之犬,哭爹喊娘,玩命的突围,竟然飞出来一百多人。
看着抱臂冷眼看过来的巴山与凶神恶煞般的阳泉,闫松不敢去崖上缠斗,只在远处接应飞出的战士。
身边渐渐聚集了不少部下。看他们神情沮丧,身体带伤,憔悴胆颤,已无斗志。族长叹了一口恶气,伸手指着悬崖之上,想要放几句狠话,却又欲说无语。他能说什么?他能说什么呢(我们是来拜年的,你们怎能杀我们)?只有悻悻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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