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刘师傅收脚快,木梁仅仅在他脚尖处擦了一下。

但即便如此,还是让刘师傅疼得直吸凉气。

刘师傅铁青着脸,对我俩吼道:“你俩怎么笨得跟猪一样,老子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我自知做错事了,连忙低头认错:“对不起刘师傅,我错了。”

刘子平却不然。

他梗着脖子道:“是凳子倒了,关我什么事。”

“你……”

刘师傅原本脸色有好转迹象。

可刘子平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

只见他走过去,踢了一下刘子平屁股,怒骂道:“把你姨戳一屌(luo),凳子是死的,你人也是死的吗?”

“靠……”

我听到刘师傅如此彪悍的骂人词,顿时忍不住爆了粗口。

我心想,刘子平的姨,不就你老婆吗?

戳不戳与否,还不是你说了算。(笑哭……)

刘子平这时候也不怂,他横眉冷对刘师傅:“你骂我妈呀,我回去就告诉她。”

“呃……”

刘师傅有点被儿子气不会了,连连摆手:“走开,走开,去磨斧头去,这里不需要你帮忙。”

随后,他从一旁找了一根瓦楞条,吭哧吭哧锯了两小截。

旋即,他将两小截瓦楞条,又钉在了长凳子,刚好卡住了木梁的尾部。

刘师傅对我道:“小王,接下来我叫你转你就转,听到没?”

“哦……”

我老实点了点头。

随后,刘师傅开始使劲刮树皮,时不时让我翻转一下。

我一个人当然翻不动,需要刘师傅跟我一起用力。

树皮约莫刮了四分之三时候,刘师傅有些累了。

他便把镰刀交给我,让我把剩下的刮完。

我跃跃欲试接过镰刀。

本以为看着刘师傅刮得很轻松,实则不然。

刮树皮的过程中,我因为力道不足,遇到树结巴的时候,便要费很大力气才能将结巴刮掉。

整个过程,完全没有刘师傅刮树皮时候那种流畅感。

刘师傅看我累的满头大汗,他脸浮起一抹得意笑容:“小王,看着简单,实际也很难吧。”

我抬头朝刘师傅翻了翻白眼,倔强道:“不难,一点都不难。”

“哦……”

刘师傅诧异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看到刘师傅脸的表情,心里面连呼要糟。

果不其然。

树皮刮完之后,刘师傅拿起大锯,道:“来,小王,今天我教你拉大锯。”

说着,刘师傅就把一米多长的大锯递给了我。

他则拿起鲁班尺,在木梁测量起来。

我看到,刘师傅先是丈量了一下木梁的整体长度。

然后,他在木梁约莫中心点位置,画了一道米字符。

紧接着,他又走到树尾一端,在约莫三十公分左右位置,画了一道线。

“小王,先把树根部去掉一尺三。”

刘师傅指着他画的记号说道。

“哦……”

我连忙拿着大锯走过来,将锯齿对准划线位置。

刚准备开始锯的时候,刘师傅说道:“小王,你知道为什么要锯掉一尺三吗?”

我摇摇头:“刘师傅,难不成这还有什么说法。”

“呵呵……”

刘师傅笑了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有道是,大梁去尾一尺三,主家财运翻三番。”

“嗤……”

我嗤笑说道:“这不就是个顺口溜,讨个彩头吗?”

“瞎说!”

刘师傅瞪了我一眼,拿起鲁班尺放在木梁尾部,道:“你睁大眼睛看看,一尺三的位置,刚好位于鲁班尺阳尺‘义’字的‘益利’一格。

你再看陈家的主宅方位,刚好是左青龙,右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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