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意吓一跳。
谢容玄不由分说地靠近姜元意饱满的嘴唇。
姜元意连忙叫道:“不可以!”
谢容玄动作一顿,不悦地问:“为何?”
姜元意道:“你身子不行。”
谢容玄愕然:“我不行?”
姜元意连忙解释:“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说你虽然好了,但你中毒两年多,需要好生养一段时日才可以行房。”
“我觉得我可以了。”谢容玄要亲。
姜元意伸手捂住谢容玄的嘴,道:“不可以。”
谢容玄盯着姜元意,不说话。
看出来谢容玄生气了,姜元意赶紧道:“你再忍一忍。”
“忍多久?”
“这个……得问一问贾大夫。”
“你不是大夫吗?”
“这方面我还在学习。”姜元意是真的不懂这方面的医术。
谢容玄没有再进一步,但也没有离开。
姜元意虽然和谢容玄亲过,抱过,却是第一次这样暧昧的姿势躺在一起,感觉周围都是他极具侵略性的气息。
她不好意思地收回手,不敢看他的眼神,目光无意识地落到他的胸膛上。
谢容玄中衣半敞开着,肌肉结实匀称,一条伤疤斜斜地延伸到下方,非但不丑陋,反而有一种野性的力量感。
姜元意知道谢容玄的身子好看,没想到病愈后的身子是这样好看,脸颊不由得发烫,弱弱道:“你、你躺好吧。”
“不想躺好。”谢容玄道。
“那你想做什么?”
“不能洞房,可以做点别的。”谢容玄到底亲上了姜元意的嘴唇,不过和前面两次浅尝辄止不同,这次他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唇齿纠缠。
姜元意无力反抗也没想反抗,慢慢沉沦。
两人纠缠许久方熄灯。
次日一早。
春桃给姜元意梳妆时,惊道:“世子夫人,你颈子怎么了?”
“怎么了?”姜元意抬眼,从梳妆镜中看到自己细长脖颈上一排排红红的唇印,瞬间想到谢容玄昨晚的孟浪,脸颊通红,连忙扯扯衣领掩盖,道:“没什么。”
“都红了啊。”
“不碍事的,你继续梳头吧。”
世子夫人是大夫,她说没什么就没什么,春桃也不再多问,专心给姜元意梳头。
姜元意从梳妆镜中瞪谢容玄。
谢容玄早就整理妥当,慵懒惬意地躺到大迎枕上,闲闲地望着姜元意,收到她责备的目光,他非但不收敛,反而得意不得了。
姜元意不再看他。
谢容玄却是微笑望着她,越望越喜欢。
昨天二人和谢清清等人玩一整日,王氏担心他们累着了,所以今日就免了他们的请安礼。
姜元意梳洗完成,便和谢容玄一起用早饭。
刚刚用完,荀嬷嬷一脸喜色地走进来。
“荀嬷嬷,什么事儿,这么开心?”谢容玄问。
荀嬷嬷道:“五爷中状元了!”
谢荣霖中状元了?
姜元意不敢相信地问:“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了!他现在穿着大红袍,骑着高头大马,和榜眼、探花在游街呢,好多人去看!国公夫人高兴极了!”荀嬷嬷满脸喜色。
谢容玄满意地点头:“五弟做的不错。”
姜元意问:“金榜贴出来了?”
荀嬷嬷点头:“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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