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兰和谢诗韵吓的一哆嗦。

姜元意也害怕。

谢容玄生气道:“开口!”

姜元意张了张嘴,不知道骂什么。

“跟着她们学不会吗?”谢容玄冷着脸道:“跟着我骂!无知的东西!”

姜元意呆呆地看向谢容玄。

“别看我,看着她们骂!”

姜元意赶紧转身谢诗兰和谢诗韵,低软道:“无知的东西。”

“大声点!”

“无知的东西!”

“硬气一点。”

“无知的东西!”姜元意声音天生软糯。

谢容玄也不再强求,继续道:“坐井观天的癞蛤蟆,还没有推开井盖,就认为自己看到天下,还好意思嘲笑他人寒酸,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说!”

姜元意没见过么会骂人的,她呆了。

“说!”

姜元意心里一惊,连忙道:“坐井观天的癞蛤蟆,还没有推开井盖,就认为自己看到天下,还好意思嘲笑他人寒酸,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

谢诗兰和谢诗韵整个都惊住了。

谢容玄还没有结束,继续教姜元意骂人:“别人穿的再华丽,都是一副穷酸样,你们再怎么装人,都是只癞蛤蟆!”

姜元意跟着骂。

谢诗兰和谢诗韵第一次被人当面这么骂,还骂的这么难听,眼睛一下红了。

谢容玄根本不放过他们。

姜元意继续跟着道:“笑话我是庶女、我没见识,我以后就是景国公府堂堂正正的世子夫人,见识广了去了,就算死了夫君,我也是景国公世子夫人,你们的四嫂,再敢在我面前嚣张,撕烂你们的嘴!”

“道歉!”谢容玄道。

姜元意重复道:“道歉。”

谢诗兰和谢诗韵直接哭起来。

“道歉!”谢容玄拔高声音。

谢诗兰和谢诗韵又羞又怕,然后向姜元意道歉,最后在亭子里嚎啕大哭起来。

谢容玄拉着姜元意转身就走。

姜元意在东宁伯府受欺负时,娘亲和姐姐总是第一时间冲上来,替她承受所有欺负。

今日是第一次有人教她狠狠反抗,教她骂人,教她借势。

她心里痛快的同时五味杂陈,鼻头犯酸,眼泪就忍不住往下落。

谢容玄回到卧房才看到姜元意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你哭什么?”

姜元意低头。

谢容玄道:“我让你出气,不让你受气,你还怪上我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怪你。”姜元意连忙摇头。

“那你哭什么?”谢容玄不解地问。

“我、我也不知道。”

谢容玄见过各种各样的姑娘,泼辣的,文静的,端庄的,娇软的,霸道的等,就没有见姜元意这种软乎又胆小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硬邦邦道:“别哭了。”

姜元意道:“嗯,我不哭了。”

“抬起头,我看看。”

姜元意乖乖地抬起小脸。

“眼泪糊一脸。”谢容玄嫌弃地说一句,眉头忽然一皱。

姜元意立马看到谢容玄额头上冷汗直冒,顿时心惊。

谢容玄身子忽然向前倒来。

姜元意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赶紧搂住谢容玄的腰。

谢容玄无力地趴姜元意肩头:“扶我到床上,别让人知道。”

“为什么啊?”姜元意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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