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砸穿桌子并没有让邵铠一愣住,但掐在他脖子的手却像钢铁一样。这么瘦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她把他按在那里,显然是想让他窒息。
不管她拥有什么奇怪的力量,现在都在她体内流淌得更加有力了。他不知道她可能拥有什么能力,也不知道这些能力是如何起作用的,但他可以肯定她不是装病。这意味着她吞下的药一定是她病情好转的原因,所以在他做任何事情之前...
邵铠一脱手马虎地朝她的脸挥去,外国女人轻蔑地把头一歪,躲了过去。一瞬间,他用另一只拳头以他真正的速度猛击她的腹部。她咽了咽口水,握拳的力量减弱了,足以让他把她扔下去。
他一起身,就不再冒险:邵铠一一脚狠狠地踢在她的肚子,把她踢得在房间里滑来滑去。当她靠在一些箱子停下来时,又开始呕吐黑色的胆汁。他一直在警惕着陷阱,但他不认为她的四肢颤抖是装出来的。看来,他的打击有效地打断了她对药片的吸收。
我救了你,你就这样感谢我?邵铠一双手叉腰,盯着她,她却暗暗瞪了回去。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感谢。你让我恶心。
哇,等等!她声音里的毒辣让他完全措手不及,邵铠一发现自己处于守势,尽管攻击他的人是她。你以为我会敲诈你吗?
你当然会
很难相信有人会帮助你,因为这是件正确的事吗?
是的她瞪着他,目光炯炯,没有一丝怀疑。
好吧,我知道我说服不了你。邵铠一假装腼腆地笑了笑,他重心一移,然后猛地扑过去抢她的药盒。她睁大了眼睛,愣住了。我想把这些给你,然后让你继续路,但我需要某种保证,你不会马再吃一片药,然后试图谋杀我。
我以我的名誉发誓,我不会对你举起一只手。
你们的人是这样发誓的吗?
不,我是在模仿你。女人的眼睛眯了起来,审视着他。我还是觉得我恨你,但我看得出我们必须合作。你有什么建议?
让我们以更好的方式开始吧。邵铠一给了她一个真实的微笑。我叫邵铠一(KaiGranfian)。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不可以。
他盯着她,试图确定这是不是一个玩笑,然后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即使你全力以赴,我也不认为你能就这样离开这里。我还得在走私团伙的其他人出现之前离开这里。刚开始说话的时候,邵铠一还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但当他翻看这些箱子时,一个计划浮现出来。后面好像有辆马车。我把它牵出来,你可以躲在后面,直到我们离开小镇。谁也别碰谁,谁也别杀人。听起来可以接受吗?
又停顿了一下,女人点了点头。邵铠一取回他的箭矢,并把一些假的补给品拉到一起,她则瘫坐在椅子,在一连串绞痛的咳嗽声中颤抖着。她脸的许多伤口又裂开了,褴褛的衣服沾满了血迹,仿佛全身都在流血。如果那黑色的胆汁真的是血的话。
邵铠一盯着所有走私犯的尸体看了一遍后,把他们都扔到了笼子前的一堆尸体里。本来最好是审问他们,或者把他们都拖回城里接受审判,但也许这样能吓唬住其他帮派的人,让他们不再奴役更多的人。没有他们,这个世界也许会更好,他只是希望自己能做出更多改变。
当他尝试实施自己的计划时,那女人没有再抱怨,而是很配合。她被一块油布盖在后面,马车看起来很普通,于是邵铠一开始把它拉走。战士自己拉马车是很不寻常的,但他的力气足以胜任。希望等到有人觉得奇怪的时候,他已经走远了。
每走一步,邵铠一都确信会出问题。走私者会从附近的建筑里涌出来,或者一个拥有强大阶级的领袖会出现,或者天会用闪电劈他,因为他们就是那么恨他。但他只得到了一些奇怪的目光。每远离小镇一步,邵铠一就开始接受它可能会成功的事实,当建筑物在地平线变得微小之后,他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效果比我预想的要好。他回头想看看那女人接下来会对他说些什么,但没有回应。
当他检查油布下面时,发现她已经昏迷不醒。她痛苦地呻吟着,却没有醒来,甚至嘴里还淌出了更多的血。没有了力量,也没有了仇恨,她凄惨地躺在床。邵铠一为她感到惋惜,尽管他确信她一定会痛恨这一切。
既然她似乎不可能醒过来,邵铠一终究没有放弃马车,继续拉开他们和小镇之间的距离。有一次,他需要停下来驱赶一只小怪物,除此之外,旅途还算顺利。他注意到,她的咳嗽似乎越来越严重,神志不清,嘴里还咿咿呀呀地说着之前用过的语言。
因为她的情况似乎越来越糟,邵铠一停了下来,想帮她喝点水。她喝了一点,但如果他碰她,她就会挣扎,于是他就退开了。邵铠一想了想,还是掏出了自己的薄盒子,取出了其中的一颗药丸。
她神志不清,无法服下药丸,但他还是设法喂她喝了一些水。没过多久,她就睁开了眼睛,全身绷紧。邵铠一一鼓作气,以防她再次冲向他,但这次她依然很镇定。
你觉得我会感激你吗?她问。
鉴于你的行为,邵铠一说,如果你选择不朝我脸吐口水,我会很高兴。
令他惊讶的是,她竟然发出了轻微的笑声。她似乎也很惊讶,又恢复了鄙夷的表情。你做了最起码的事,不值得任何荣誉,但我做得更糟。我为我的行为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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