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皮火车上的那位朋友,我没想到我们要到达的地点是一样的,可在最后行程结束的那一刻,他怎么都不肯下车,我说到了外面我们会看到她们,他信了我,于是我们在夕阳的最后一刻,告了别,夕阳结束的方向是空无人烟大学路口,而相反的方向却是人山人海,我毅然决然的往夕阳消失的方向走,而他却是毅然决然的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回头我看着他的身着,他却是在这个大城市里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我还在看着他,看着他的背影,直至他的背影彻底的消失,我也没看见他回头过,他的背影最终消失在人群的角落,我虽看不见他的背影,但是我却是清楚地看到他消失的最后一眼——在角落里偷擦拭下了低落的泪。

是苦?是酸?还是甜?

只有他自己知道,我的回忆,他的回忆,为什么会变的越来越淡薄,这到底是失去还是逃避?是痛苦还是愁绪?

还是已经完全沉浸于夕阳的落下,这些只有自己知道,回忆时,他站在夕阳山头和平地的后面,他或许也已经知道了,人失去原来的样子,就在那儿,那好像是成长的代价,我记得曾经父亲也是这么说的,那时的我还很小,而那时的他,因为家中出了些变故,他一直郁郁寡欢,变故没发生之前,他一直都很要强,现在的他也是,但面对逐渐长大的我的一些反驳,他那要强的心却也是会时常低下。

父母,小的时候我是挺讨厌他的,因为一些小错误,他们都有可能训斥我,骂我,不小心打碎了个碗被训斥半天,说我没用,下雨天出去玩了,也要被他们说,待在家不好吗?外面有什么好玩的!

弄脏的裤子,因此,裤腰带我没少吃,现在长大了,想出去了,他们还是会说,只不过变成了低声劝我,我一生气有什么不满,他们却是沉默不语,有时我甚至有个坏的想法,就是像小时候他们对我那样长大了对待他们,可发现自己做不到,他们选择了沉默竟然比小时候打我的时候还要痛心,小时候的我对着妈妈说:“妈,我想要上月亮上去。”

可妈妈却是打我一下头说:“天天净想这些没用的,好好学习,作业做出来了吗?考试考第一名了吗?”我听后时常会沉默不语,然后郁闷的回到了屋内学习。

(有的时候我在想,他们的眼里为什么只有学习,他们为什么这么固化呢,我想这都是他们的错,然而逐渐长大了的我,才发现,他们从小就与那些大城市里的人不同,没有接受好的教育,也没有好的认知,我知道这样是错的,可从来都不想指责他们,我会试着理解,不行就默默的听着。)

他不想回头望,因为他还要面对生活,以及莫名的迷茫,为什么人类会回头望,因为未来时常映照着过去。

现在的我不会在想了,因为想上月球的心,早已在小时候就已经死掉的,那双一开始是多么洁白的羽翼,也早已被折断,早已变的污秽不堪,可我却从未怪过他们,他们说:“你看!窗外的世界,那些孩子,他们的羽翼是多么的洁白与永恒,他们的父母是多么会教育自己的孩子,他们是多么的开放。他们甚至可以飞到世界各地的角落,飞往大千世界看尽人间繁华。”

我想说的是,你们时常会换个角度,与别人针锋相对,但却不会换个角度,为自己的父母想那么一想,你所说的那个窗外的世界,那是有无数会飞的人,但也有无数连飞的机会都没有的人,那些会飞的,他们大多数已经忘记了曾经哺育了他们的家,他们是那个家为大千世界的不起眼的角落,家的观念似乎在他们眼中,是个完全自由的地方,哭泣了这时才想起那个不起眼的家,可是那个家早已变的陌生了,你总是以着智者、学者的姿态去说窗外的世界的好,那不妨从智者的角度去想想,如何改变现状吧。

不得不说,父母那辈的婚姻很少是一念而就得,我们时常看到的是父母婚姻的平庸和朴实,可现在的我们对于他们的爱甚至到了奢望的地步了,是我们追不到吗?还是我们自身出了毛病?还是身边其他的地方出了毛病?我想每一位读者比我更清楚。

七、八岁就放牛的娃,父母那辈并不稀奇,他拉着牛,在长满野草的水泥泞路上放牛,破短裤被树枝撩到露了半截屁股,他也并不害羞提上去,反而还在卖力的拉着牛,搞不懂那么大点的小孩,居然能拉的住不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牛,你说这好有小时候农村朴实的感觉啊,又说此时城里的孩子还在上补习班和弹着父母强加的钢琴是多么的好学啊,你想着这般年纪的孩子不都该这样吗?

无忧无虑的,可你对城里的情况一无所知,那里不是天堂,那里也是要生存,放牛娃也是要生存,城里的孩子也是要生存,可是在孩子的世界里,他们终归还是孩子,他们的世界是要充满爱与呵护的,在晴朗的天,他也是要给他看看乌云,可他也是要看看白云,你让他的世界全是乌云,看不到世界的色彩,也就看不到雨后的彩虹,你说等乌云散之后在说吧,可是乌云散去之后,他已不在是那个小孩子了,而你又让他的世界全是色彩和洁白的云,可等到乌云来临时,他只会觉的那也是色彩的一部分。

当我们还是小的时候,对于女性的谦让,仿佛就是种根深蒂固的观念,其实从一些客观的因素上讲,女性是有某种弱势的因素存在,好似谦让也并没什么问题,女性是要被保护,也是要被重视,但是呢,总有人认为这些视为理所应当的‘天赐’,他们说,男的干的活就该比女生多,男的就该让着人家,在你与一些女性的争论中,可能你一不小心碰了人家,就被人家说成流氓,而女生用劲打你一下,却是被说成玩笑,不仅如此男的长大了就该为女性无条件的花钱……

好似这种倾向,在一些男性眼里他们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而是把那些女性比当宠物还更加去呵护着、溺爱着,难道那些女性真的就是我们人生或是生活的必需品?

难道这也真的就是那些女性的错?

时代所赋予的女性是平等的,女人是地,男人是天,男人滋润大地,女人拉住天,女人从来都不是‘宠物’,也不是什么的‘必需品’,她们有着自己的闪光点,但这些闪光点正在被不良的理念教育与时代商业一点一点的抹杀。

在我们上高中的时候,其实普高中的学生大都都能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他们也想重视学习,可是他们无法真正认识到学习的意义,他们也没有学习的危机感,走一步看一步往往是他们的常态,这里是人才的聚集地,但也到处是‘坟墓’,土鸡想飞天,却希望孩子成为凤凰,压力不仅给到学生,还给到老师,孩子成绩下来,必然压力要多一份,当父母看到孩子成绩下降和不服管教时,他们往往会将矛头指向电脑游戏、手机,可他们却很少想到缺少亲人的陪伴、不理解的无法倾诉、压力的无法宣泄、各种的强迫与无奈以及痛苦与悲伤,往往是他们给的,在受害人眼里电子游戏是他们遮蔽锋芒的一把伞,可伞终归是伞,他只能遮遮风雨。

遮不住狂风暴雨。

我问绿皮火车上的朋友说:“小时候什么是痛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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