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他们活出个人样来,梦中的他们却是有粗胳膊细腿的,受挫时,独自一个人呆在阴凉地下,或是在教室的角落里,窗户口一个人都没有扒,但窗外的护栏却有许多的人在趴着,宿舍里也有他们的身影,他们讨论着国家的事,讨论着国际发生的事,讨论着趣味话题,也讨论着白天的笑话与不满的事情……
几乎没什么事是不能讨论的,梦里是有虚的也有实的,当你对着下雨的长亭古道喊道,那什么才是真的你说什么才是真的,其实孤独的你,却又何尝不想在梦醒的时候,再去喊喊呢?
喊了,但却不像梦一样有人回应。我梦见了第一次高中升旗的时候,那时候我的确是个上进孩子,我看着他,还有他们,还有那正在升起的赤色旗儿,谁都没有默默无声,齐声的国歌,看不出一点因人群之间的陌生变的害羞与腼腆的降下声来。
一条巨龙,锋利牙齿与爪子,血盆的巨口,黄金赤甲的鳞片,突然就出现在他们与我面前,我向后退了一下,他们与当时的我却丝毫未退,也未有丝毫畏惧,反倒尊敬又喜欢,突然我一惊,他们牵起龙来,竟牵起龙来,他们领着巨龙,勇往直前,骑在巨龙的背上,而巨龙很喜欢他们这样,威严的面孔下却是显露着难以掩饰的温柔,然而一只鹰突然出现,他笑着用金钱邀请我们到他的背上,可是我看到的却满是贪婪,像我这类的人,是决不会这样做的。
梦一醒却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
梦醒了,我看着窗外,窗外依旧很明朗,记得第一次因醒来而感到窗外很明朗的时候,是在上小学的时候,那时的我是多么在乎输赢,无论是打架还是玩游戏,总希望能赢的始终都是我,其中的功劳也总会往自己身上靠,可是后来,我发现承认自己失败与不足,其实并不是件丢脸的事情,反而我却常常希望失败,因为这样总能教会我如何真的学会谦卑和尊重别人,以及心平气和面对事情,让我在一次次骄傲中不迷失掉那最初的自己。
在还没上大学之前,父母曾经对我说,人各有命,能考上咱就考上,考不上咱就换条路子肯吃苦到哪人都喜欢,以后的路子很多,我们只要你脚踏实地的,不犯法,活成什么样都行。
突然我又想起了在梦中,那时的我却是在看窗,确实在看窗,窗外很美,我没什么文采,美的我也形容不出来,但真的那太阳是我心的希望,那蓝天就是我的内心,那夕阳最后一次云的回眸就是我心中最后的一片光,而我?
我站在原地,天已经黑了,而我却还在目送着他们的离去,挥一下手,做了真正的道别,当梦又一次醒了,我已经不在相信了,身边又回到了最初的冷清,我眯眯眼又揉了揉,发现第一眼的太阳是火红的,蓝天是蔚蓝的,白云是洁白的,照片定格了时间,回忆却定住了心中的碎片,我的眼睛已然是湿湿的,但我明白只能我自己去擦了。此时在绿皮火车上的我,看向窗外,时间仿佛又定格在了我看她们的一刹那,眼睛又是莫名的湿了。
他注意到了我问我怎么了,我说被风吹的,然后我又轻轻的揉了揉。
一阵微风过后,他又回望他眼前的窗外,眼神却依然坚定,对着窗外他说:“你相信光的存在吗?”
我开玩笑的说:“相信啊!迪迦!”说罢,他却显得有些郁闷,但坚定的眼神依旧坚定,他接着问我说:“他只是一部动画。”
而我却说:“可他却诠释了许多做人的道理,而他也在揭露他所在的社会的黑暗,这不仅仅是给孩子看,更是给一些大人们灰灰的生活中一角添了一抹彩,光的存在是多少人所向往的啊,这其中小孩的光是最纯粹的最纯真的,然而家长看到的是暴力与血性,看到的却是自己的孩子在沉迷于电视,他们先是将孩子不听话的一切怪给电视,可在游戏出现后却又怪起游戏起来,没错世界上大多数的东西你一旦沉迷下去就会丧失自我,但我们很多往往不去找找丧失自我的根源,却在这指责一次次丧失自我的东西,这东西不会消失,因为深根已经注定了他会重蹈覆辙。待到孩子还是那样时,他们一些的家长却又开始将魔爪伸向了学校。”
“所以他不只是部动画,他在教我们如何做人,做一个好人,国内也有着一样教导人的动画,其实比外国多的多得多。只不过早就被时代和家长以及一些极端人士所抛弃了,那个孩子纯粹又纯真的心就永远只会玩泥巴了,低俗这个词也开始盛行了起来。”
说罢,他愣了愣,接着说:“光的速度很快,我们甚至都看不到他过去的一刹那,可是光速再快,黎明之际,你看到他划破天际时,其实你看到了那黑暗的罪恶让多少生灵互相厮杀的结局,又是那黎明之际的光照显出他们隐藏的罪恶,可是黎明过后,人们好像只记得光的存在,却忘记了产生这罪恶的源头竟是我们自己。”
一场灾难的来临,他席卷了全球,停厂的停厂,隔离的隔离,离开的离开,为了生存,有好多的人失去了家,也有好多的人活成了动物,而动物却活成了人,但是也有好多的人却是在发着光,而这光是燃烧自己得来的,有的国家和社会上的一些人在面临灾难时选择轻视,直到死去了好多的人,才意识到要与他们的亲人与朋友团结,而有的国家他生来的就是团结的,按照庄子里老人的说法这就有点像是‘上天’的安排,那些破坏环境的迟早是要还给大自然的,现在是到还的时候了,没还多少那些国家与社会上的一些人,却早已忘记了这份债务了,可到了他们还不起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复存在了,再到出入社会时告诉我,人在还是动物之前是摆脱不了贪心的,然而人尚若想着向文明发展就必然会摆脱动物的束缚,但前提之下是得生存下去。
他说着,接着眼睛一转,好奇地问我说:“你对最近乌克兰与俄罗斯的战争关不关注?”我先是有些愕然,后又想了想发现却是在网络上有看到过,之前在高中晚上的宿舍也讨论过,我点了点头,接着他继续说:“伊拉克的‘离去’,阿富汗的‘变故’,贫民百姓是多么希望和平啊,战争从来就没有什么希望,从来都只有永无止境绝望,当一个体温枪放在一个人的额头时却惊恐以为是枪而去躲避,我们所希望的和平就永远不会实现,只有当罪恶的源头消失,和平才会真正出现一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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