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与家之间总共好几公里的路程,跑得他酣畅淋漓。这种久违的飞扬感觉,让阿肆如重获新生般心花怒放。

回到家里,汗流浃背的他一股脑儿地冲进卫生间,边冲澡边蹦跶,嘴里还大喊着:“天无绝人之路,天无绝人之路啊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天中午,阿肆破天荒地在家开了个火锅派对,邀请阿伍、花花和我一起参加。他把去超市买的那些死贵死贵的鲜牛肉做成牛丸、涮肉片,又买了许多平时我们想吃但很难吃到的绿叶菜和菌菇,把不大的餐桌放得满满当当,以此来庆祝自己能够提前恢复健康。

“这么一桌子,得赶上一个月的政府津贴了吧?阿肆,你到底是存了多少小金库啊?”花花把筷子头抵在嘴唇上,扫视着桌上的菜肴,一时间不知从何下口。

阿伍则一只手用勺子捞牛丸,一只手用筷子涮牛肉,眼珠子都快瞪到锅里了:“我跟你们说,上城区的人就这么吃的。咱们肆哥这是要提前适应上城区的生活来着!”

“真的假的,”花花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上城区的人这么吃饭,不得吃破产?”

“骗你干嘛呀,”阿伍白了她一眼,然后目光在我和花花之间来回扫视,“我跟你们说,上城区那边虽然整体物价比我们这儿贵,但这些吃进嘴里的玩意儿的价格,还真比我们这儿便宜不少!不夸张的说,至少得便宜一半吧。再加上那边的人个个都是大款,这些钱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说完,他还看向正在往锅里烫生菜的阿肆,以期获得他的肯定。阿肆应了一声,点头道:“嗯,确实供应很充足。”

“你看,我没骗你们吧!”见阿肆认可他的话,阿伍一脸得意,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花花和我对视一眼,估计咱俩当时都在想同一件事:这上城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存在啊?

阿肆斟满啤酒,和我们几个人碰了个杯(当然,我喝的是饮料)。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我看到他笑得很开心,发自内心的那种开心。

“欸,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是趁热打铁,还是厚积薄发?”花花吃着阿伍给她夹到碗里的涮牛肉,看向阿肆好奇地问道。

没有丝毫犹豫,阿肆果断地回答道:“如果这次不抓紧报名去考试,那我岂不是辜负了这个送药人的一番好意?”

“话是这么说。。。文化课我倒是不太担心,可毕竟你差不多一整个月没有参加过系统训练了,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不就前功尽弃了么?要不要保险一点?”

说完这些,花花放下筷子,略显担忧地问道。

阿肆正在往嘴里送生菜的手停住了。这一刻,他确实犹豫了。

但很快,他还是从嘴里吐出了一句话:“人生能有几回搏?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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